崔枭倒是很快的,就看完了,并且传了过来,而且非常大大方方的和我之前的一偷鸡摸狗完全不一样,我很无语诶,他就不心虚的咩,他就不怕被人看见,然后被老师提起来,他就不觉得很尴尬吗?
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根本就没人看到他这么大大方方的穿纸条过来,我感觉我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瞬间感觉世界木有爱了。
我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嘲讽的打开了纸条,嗯,还是那么一言难尽的字。
[崔枭:哦,我还以为你早恋了呢]
看到这句话,我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这句话对我说过的人不计其数,我回答这个问题,简直都快么出精髓了好吗?
[辛岑:我怎么可能早恋呢?我可是三好儿童,不能早恋的。]
然后我又想到了他之前传纸条的样子,然后我也想那么大大方方的传过去,但是当我这么一递过去的时候,我就莫名心虚了,
然后我还是偷偷摸摸的把纸条传了过去。
然后我又在心里默默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辛岑啊辛岑,不就传个纸条拿你有必要心虚吗?你看别人慌了吗?你这么心虚干嘛呢?
然后想到这里,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崔枭
然后看见他面无表情地打开,轻轻皱了一下眉,拿起身边的笔,又在上面嚓嚓嚓的写了两句话。
之后他又一本正经地递了过来。
不要问我为什么看的这么清楚,你们也不要以为我是花痴什么的,我只是在想:
为什么这会上课传纸条还这么理直气壮?他都不心虚的吗?
这就等同于撒谎不脸红。
一看这人就是个上课经常传纸条的老手啊!
我在心里又一次感叹了这人的神奇之处。
然后默默的打开了纸条,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四次,就看着没啥两样了,再看他的字,居然也不觉得有多难看了,反正还是能认出来的。
[崔枭:那你有没有娃娃亲什么之类的?毕竟有娃娃亲,总不可能还对那个人没有什么感觉吧,这样也是算早恋的]
看到这句话,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好像应该大概可能也许maybe没有什么娃娃亲吧?
然后我拿起我的笔,非常不确定的在上面写了一句。
[辛岑:我应该没有什么娃娃亲之类的吧,毕竟我长这么大,我也没听我爸妈说过。就算真的有,我也没见过,也不算早恋吧。]
或许是有了前面的那么一两次经验,这次传纸条我倒是心里压力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