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爷爷都不是很了解夜落寒,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藏在心底的女人?”夏荞抹着眼泪。
“荞荞,我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你已经这么在乎夜落寒了。”何晓诺最后一句话结束了两人的电话。
挂了何晓诺的电话,夏荞开始怀疑自己,可能何晓诺说的对,她就是太在乎夜落寒了,才会这么神经质。
何晓诺的电话突然又打过来,夏荞接起来,“又怎么了”
“荞荞,你问夜落寒了吗?”
“什么?”
“你误会夜铃飞的事,是不是他故意挖的坑让你跳?”
“……”夏荞早就忘了,或者压根她就没那么想,她总是认为,她的夜落寒,不会那么坏。
“荞荞,你完了。你已经被夜落寒彻底收复了。”何晓诺说完就挂了电话。
“去!我们这是伉俪情深!”夏荞对着何晓诺已经挂了电话喊了一声。喊完后自己像个被针扎了的皮球一样泄在沙发里。
晚上一点多的时候,夜落寒还没有回来,夏荞圈在沙发上孤零零的乱想。
刚结婚那两天,夜落寒每晚搂着她睡,她真有些不习惯,可现在,没有夜落寒抱着她,她竟然觉得这么空虚,空虚的无法安睡。
直到两点多时,夏荞才渐渐迷糊了,夜落寒轻手轻脚的打开门,看见夏荞窝在沙发上睡着了,顿时蹙起眉来。
他大步走过去,慢慢就将夏荞抱起来往卧室走。
夏荞被吵醒,紧紧搂住夜落寒的脖子,用一双既有些迷离又有些迷糊的眼睛看着夜落寒,“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这小脑瓜,想什么呢!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夜落寒将夏荞放在床上,俯身就吻住夏荞。
夏荞被吻的呼吸不畅,但就这时,她彻底清醒了,是夜落寒回来了!是夜落寒在吻她!
她环住夜落寒的脖子,一边使劲回赠他,一边伸手去开灯。
可夜落寒却将她的手拿出来紧紧攥在他的手心中。
不让她开灯?可是每个晚是,他可都是坏的非要开灯的,有时候她求他关灯,他居然没羞没躁的说:“什么事都依你,唯有这件不依你,我要看着做你。”
干柴烈火燃烧时,门铃响了,惊破一室正在蔓延的旖旎春色。
夏荞被惊的一双黑眸就像两个黑洞盯着黯昏光线中的夜落寒。
极度嗳昧的灯光下,她这种介于青涩、妩媚及惊慌中的表情,对于夜落寒来说真是一种巨大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
门铃却锲而不舍的响着。
夜落寒眸子变得越发幽深,他起身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拉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则披了外套转身走了出去。
夏荞坐起来,看着走出去的男人,门已经关上,她在卧室的床上不安的坐起来,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敲门?
客厅里传来夜落寒温怒的声音,“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