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立刻往里进,用力关上门,低声叱喝:“管好你的嘴。”
“没关系的。”白星满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她颈侧的血,“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怀里的人被蒙上了眼睛,药效依然持久,手腕处的勒痕泛出淤青,唯独交合处汨汨不断地流水,高潮不止地接受他的操弄。
男人的身形隐匿在黑暗中,撇下了嘴角。
白星与他打了十几年交道。阴谋阳谋,逢场作戏或是国家大义,还是头一次见他有所表示。
“要加入吗?”
白星停下动作,深埋在她的穴内,伸手掰开她的臀丘,露出糊着白精的后穴。此时微微张合,淫糜至极地乞求着什么。
男人似乎受到了侮辱,正要转身离去,白星却嘿嘿笑了声。
他亲吻她纯白色的发,握住一侧的乳肉舔弄,让安白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机会难得啊。”白星喟叹道:“这么过分的事,做一次就够了。反正她不会记得。”
沉默片刻后,男人走到两人身边,托起安白的臀,早在进门时便勃起硬挺的阴茎顶开她的后穴,沾着她被射入的污秽没入。
“呜呜呜……”
突然插满的安白没了神智,快慰又疼痛,忍不住往下掉眼泪:“插满了,好痛……轻一点……”
“闭嘴!”
男人自身后捂住她的嘴,惩罚般挞伐她的后穴,每一下都带出粘腻的体液:“吸得那么紧,这么想被操吗?没用的东西,屁股被操成这样,咬得那么紧,是个屌就能操你是吗?”
安白迷迷糊糊咬了口他的手。
“才、才不是!我……我……”
身下的穴被插满,两根肉棒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每一下都让她快慰到堕落,但她还记得一些什么。
“我记得你。呜……”安白半靠在他的胸口,不顾胸口被白星掐弄的疼痛,执意要回头吻他:“喜欢你……才……呜……”
他忽然下了狠劲,几乎要将她贯穿般往内狠入。
“你什么都不记得。”他咬牙切齿地说。
安白发不出什么声音,被按在两人的性器上,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泄身。
“你最好她不记得。”
白星调笑到:“否则你的总统任期间要多一项强奸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