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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修仙传 眷念 2599 字 25天前

因此,翠烟宗众阁老一致决定不将这消息公布出去,她若不是为了救紫加,也不会将这个秘密说出口。

她心里百转千回也不过瞬间,立即应道:“确实是一奇宝,只是功效较慢,须得万年玄冰床保持本体不腐,方可发挥作用。”

紫衣女子也知各人因缘造化不同,也没有再追问,微微点头,道:“你即决定拜本座为师,可知本座姓名?”

赤水一怔,之前她还真忽略了这个问题。想到此,她便有些尴尬。

紫衣女子见此,略显责怪,“怎么这般糊涂,不知本座来历,就答应拜师了?”话虽如此,她的表情反而略微舒缓,“本座姓素和,名向紫。”

赤水闻言,小嘴微张,“素和仙尊的素和?”

她心里更是震惊,天啊她虽然一直知道这紫衣女子并非常人,可也没有想到她来头竟是如此之大。有一位仙尊支撑的家族,可说是仙族中的顶级豪门,难怪对方之前在她提到东陵家族时眼神会那般轻蔑。

这轻蔑与碧云当时的轻蔑不同,碧云厌恶的是其家族的作派,而这紫衣女子则是真正的立在云端,清雅高华,不带丝毫傲然之色,却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便是轻蔑,也是不屑,是不入她法眼耳。

素和向紫微微点头。

赤水见此,欣喜不已。现在拜师已是既定的事实,那么对方的身份越高,于她就越是有利。

她正欲再说点什么,却见山上二道身影往她们的位置飞遁而来,其中一位,正是之前让她收起灵虫的归一大能者。

她知机,立即避至角落,就见那两道身影须臾之间便已立于船内。

紫衣女子立即行礼,“轩辕前辈,麦丘前辈。”

赤水低垂着头,依样行礼,心里暗自咋舌,轩辕和麦丘,可是同素和一样都是有一位仙尊坐镇的大姓,这些家族都派了如此大能者来参加这般残酷的试炼,可见那通天宝库的钥匙对他们是何等重要。

她有些庆幸她未能参合进此事,不然,她的小命怎么丢的恐怕都不会知道。

那位姓轩辕的前辈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赤水,随即嘴角微动,似在询问素和向紫。紫和向紫摇了摇头,那两位前辈眉峰微拧,各自又讨论起来。

赤水知道以她的身份没有聆听的资格,便安静立于一旁充当背景。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三人才讨论完,那两位前辈再度化为两道流光,极快消失在天际。

素和向紫对赤水的态度很满意,道:“我们这就出发了。”话落,宝船如梭,瞬即往远处驶去。

赤水敏锐地发现素和向紫虽然面色极尽平和,其实心情并不佳,可能还是和那把钥匙有关,她本来很想向对方打听秦炎师叔的事情,可是又怕会给师叔惹麻烦,只好强自按赖住,却心痒无比。

倒是素和向紫觉察到她的异常,看向她。

赤水只好干笑了下,“前辈可知冰龙手中的钥匙被谁得了去?”

素和向紫眸色微沉,“现在尚不知晓,那位修士早被传送阵传送出去了。”

“为何不去追呢?”

“禁制解除时,传送阵已毁,无法追踪。且那传送阵是随机传送,就算没毁也不一定追踪得到。”素和向紫眉微皱,仍是回答了赤水的问题。

“对了,你之前所驱出的那些灵虫是什么来历?本座竟从未听说过。”话音淡淡,不知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真的对那些灵虫有兴趣。

赤水微顿,将之前那本盗版的《驱虫宝典》拿出,翻至吸灵叶那一页,递给对方看。

素和向紫一眼瞟过,复看向她。

赤水解释道:“之前晚辈是被逼至绝境而出的奇招,其实那些灵虫并无大用,所能吸取的灵力也很有限,请前辈细看。”

事实也是如此,若对方知晓这个东西,一个小小的屏障便会将它们阻隔于千里之外了。

她说着运出一只吸灵叶,递上前。

那吸灵叶感应到素和向紫身上的灵力,立即清醒。可惜它全身被赤水挟制,吸管又没有伸缩的功能,只能使劲往对方的方向弯曲,看上去甚是可笑。

赤水见此,拿出一块灵石,放开它,它便一头栽在灵石上开始吸取灵气。

素和向素仔细看了看灵石的变化,冲赤水点点头,道:“确实有些新奇,收起来吧”

水提着的心落下,暗笑自己小提大作。

“看得出,你并不能完全控制它们,是吗?”。素和向紫问道。

赤水知道当时收不回吸灵叶的窘相被对方知悉,小脸微红,“是。”

“回头本座给你申请一次去藏经阁的机会,你去找找看是否有能彻底收复它们的方法吧。”素和向紫轻描淡写般道,仿佛圣岛的藏经阁便是她家所开。要知道,那对于赤水这样身份的修士为说,可谓千栽难逢的机会,有些修士甚至一生都未得进入那藏经阁一次。

她心下一喜,忙道:“多谢前辈。”

第七十章临紫霞峰

再临圣岛,赤水万分感慨,当她身陷浮世牢笼时,曾以为这个地方她是再也回不来了。

没想到短短三四百载,她不只又回来了,而且还要长居于此,要说她心里没有一丝欣喜激动,那是假的。

此时,她正坐着素和向紫的桦青宝船,往她府地紫霞峰飞去。

在她身后,夏航规矩地静立着,可眼中惊奇感叹却是藏不住。早在离开索龙岭的第二夜,他清醒,赤前辈亲自帮他测试了灵根资质,告诉他是金土双系灵根。

他可以修仙了

当赤前辈亲自告诉他这个事实时,他仍是止不住全身轻颤,喜极而泣。他想到当初在那妖修的压力下,他真以为他会就这样死了,待醒过来,很久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当他迷惘地问出口时,不只两位前辈笑了,他自己也反应过来,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若他真的死了,又何来做梦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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