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巴掌又快又狠,力气很大。
周围的人被林州的腾腾怒气给吓到,谁也不敢再停留,快步离开。
四周没了人后,林州抬手连扇十数个巴掌。眼看着沈芳宜两个鼻子都流了血,脸颊肿得老高,他才指着大门方向喊:“你给我滚!”
沈芳宜转身就走。
背对着他的时候,她拿出了纸巾,,慢慢擦着嘴角和鼻子下面的血迹。
沈芳宜并没有供出来自己的‘奸夫’是谁。
不过,她落魄地离开后,刚走出雅明大酒店院外的大门,就立刻拿出手机,对着一个号码发了消息:我被你爸发现了。他不要我了。
后面跟着一个痛哭的符号。
没多久消息有了回复。
“别怕。他不要你我要你。等你回了a市我回了泺省,我去找你。”
沈芳宜收起手机,轻轻摸了摸肿胀的脸颊,自得意满地笑了。
没了老的,还有小的。
不亏。
房太太和秦瑟他们回到了酒席上。
宴席已经快要结束,宾客们三三两两的开始告辞。
林莎和景立说了声后跑到了他们身边,问起来事情经过。
房太太觉得尴尬,大致说了几句后没有讲起一些细节,略过了沈芳宜和林州的事情没有多提。
她知道,林莎应该晓得沈芳宜和林州的关系。略一点到也就罢了。
“那个吃里扒外的女人。”林莎冷笑;“也就我爸眼瞎,会看上她。”
房太太顿觉更加尴尬,抬手掩唇咳了几声。
秦瑟到底记得这雅明集团是自家老公叶维清的。
眼看着房太太在雅明因为意外而损失了一个好帕子,她多多少少有点过意不去。
毕竟雅明的老板一直旁观着没吭声呢。
思来想去,秦瑟与房太太道:“我那里有些很不错的真丝布料。纯白色的也有。不如我找人给您绣个差不多花样儿的。”
房太太连连叹气:“真丝布料好买。好的绣娘却不好找。”
“好找啊。”林莎也不希望客人在她的婚宴上闹得不开心,悄悄谢了秦瑟一声后,继续说道:“我的中式礼服就是瑟瑟找了好绣娘给绣出来的。您若是觉得可以接受的话,不如就让她找的那绣娘试试看。刚才我看过了帕子的绣花,画给绣娘看,让她比照着绣应该没问题。或者,您把坏了的帕子给我,我让她照着花色来绣。”
房太太眼前一亮。
“这多不好意思啊!”她说:“还得麻烦秦女士来帮忙。”
“没事。”秦瑟笑道:“我还有些中式礼服要刺绣,一直要和绣娘们保持联系的。”
房太太实在是喜欢那帕子,千恩万谢后,把帕子给了秦瑟:“就照着它来吧。画来画去的多麻烦。”
这事儿算是完美解决了。
林莎握着秦瑟的手说:“好妹妹,得亏了你帮忙,才能让大家都高高兴兴的。”
她特指的就是房太太的事情。
又道:“房太太那块布料和绣娘的钱,我出。你可别掺和。”
秦瑟一愣。
之前在房太太面前的时候,是她承了这个人情。房太太主动和她交好。
如今再由林莎付钱总归是不妥当的。
秦瑟忙说:“不用……”
“怎么不用。”新郎官景立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林莎的肩上,诚恳地对秦瑟说:“这事儿原本该我们负责。可是真让我们处理的话,也没办法找个好的还给她。你这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怎么能再让你来出钱呢。”
好说歹说,新婚夫妻俩就非得负责了这块儿。
拗不过他们俩,秦瑟叹了口气,笑说:“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你们来负责出钱吧。”
到时候她和房太太说一声,她只出了力,钱是林莎和景立夫妻俩负责的就好。
其实对于他们这几家来说,谁都不差这区区几万块钱。
纯粹就是个心意问题。
听了秦瑟松口,林莎这才露出笑意。
几天后秦瑟把新的真丝手帕送到了房太太的手中,这事儿的结果总算是皆大欢喜。
虽说新的帕子和以前的不是完全一样,却也神还原。
房太太越看越高兴,与秦瑟说:“帮我谢谢莎莎和景立啊。”
她之所以没提出给钱,就是因为知道这点钱对大家来说算不得什么。而且帕子破本来就是和林家脱不开关系,所以她没提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