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嘉知道佟妍没有任何背景可言，她不知道佟妍是用了什么方法接触到大影帝的，更不知道佟妍使了什么手段能让钟璟年不惜抗衡资本的力量来保住她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演员。

电话另一端，佟妍先是笑了，接着她的声音哽咽起来，“嘉嘉，这一次，也让我做一回你的靠山吧！”

乔艾嘉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妍妍，你不会是……”

那天晚上，佟妍那么晚去酒店见了钟璟年，酒店里能发生什么呢？佟妍很可能为了她的事情将自己出卖给了钟璟年。

“你不会是为了我……让钟璟年睡了吧？”乔艾嘉全身都在颤抖。

佟妍忍住哽咽，再一次笑笑，“我也爽到了，一点也不亏！”

挂断电话，两人几乎一同陷入了回忆。

那时佟妍和乔艾嘉一同在酒吧兼职，一晚，一个卡座的男客人喝醉了酒，便耍酒疯调戏起了身为服务员的佟妍，男人对她动手动脚还要剥她的衣服，佟妍当时被吓得不行，情急之下，她扇了那个男人一个巴掌。

男人火气上来就要对佟妍动手，是乔艾嘉及时出现将那个男人拉走了，佟妍看到两个人消失在了洗手间的方向，过了许久佟妍都不见乔艾嘉出来，她便守在洗手间门口。

过了一会儿，看到男人醉醺醺的从洗手间里出来，佟妍这才冲了进去，入眼的画面让佟妍揪心不已。

洗手间里，乔艾嘉衣衫不整的倚在墙上，空气里还有一股腥味，那是精液的味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虽然佟妍知道陪酒是乔艾嘉的工作，可佟妍却从未亲眼见过这份工作背后的肮脏。

佟妍当时就哭了，“艾嘉，对不起，艾嘉，要不是为了我……”

乔艾嘉笑了笑，她抱住了佟妍，“我也爽到了，一点也不亏！”

无论是佟妍也好，乔艾嘉也好，她们都知道，在心里，她们是为彼此拼过命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