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祥马上端正表情,咳了一声以示正式,“父王,我没笑什么。”
陆小凤马上朝他投入鄙视的一眼,敢笑你还不敢承认啊。
赵祥回以一记“有本事你来承认试试看”。
就不试。
赵祥:“……”这妹子究竟是怎么被人教育出来的啊。
请求没被接受的小凤姑娘略惆怅,只能继续跟着八贤王往目的地走。
“八皇叔,既然你是要去还人家东西,为什么也这样不紧不慢的呢?”她是因为没有明确的目的地,所以无所谓行程,可是,八贤王也这样真的好吗?
还有不少江湖人在一旁窥伺啊,您老人家可真是胆肥啊。
八贤王忍不住一笑,“谁叫本王是跟你一路走呢?”
陆小凤:“……”
她这是被调侃了,八贤王您这样真的吊胶布吗?
“八皇叔,咱们不能这样啊,”小凤姑娘不干了,“您瞧,之前我说了咱们分头行进,您不肯。现在您又说我拖您后腿,这不能正的反的都让您说了啊。”
八贤王慢悠悠地道:“刚才你不就是这样对付本王的?”
嘎?
风水轮流转啊转,一不小心就不知道转到哪儿去了。
赵祥和其他人都忍不住低头笑。
小凤姑娘咕哝,“要不要报应这么快啊。”
赵祥笑得无以抵制,这妹子真是太可爱了。一点儿不像已经是四个孩子母亲的已婚妇人,有时候跟未出嫁的小姑娘一样,甚至比没出嫁的小姑娘都跳脱。
真不怪御猫拿她没办法,只怕拿她有办法的人也真不多。
第二天,他们离开停留了一段时间的博州城,继续上路。
而在城楼上被悬挂了几天的偷袭者,也终于泪流满面地被押回了监牢。
当队伍离开城门之后,小凤姑娘忍不住掀开车窗窗朝后看了一眼,略遗憾地说:“没人了啊。”
小禾瞪眼。
马车外的白玉堂和严冬:“……”
妹子,你这话我要告诉那只臭猫去。
大人,是我听错了吗?
“小姐,您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为什么不能?做为受害人,我想看到坏人被惩治的画面很违和吗?”
“可是,”小禾都有些说不出话来,“可是那几个人是……是被扒了衣服的啊。”
“对呀,”陆小凤点头,“还是我让人给扒的。”
小凤姑娘表示:你不用刻意提醒我,我知道啊。
车外的两个人已经彻底失语中。
“他们都没穿衣服,小姐您怎么可以看?”小禾红着脸说。
小凤姑娘则不以为然地道:“我看过的尸体多了去了,有什么关系吗?”
小禾:“……”
白玉堂:“……”
严冬:“……”
你把人家一个大活人当尸体看,这样真的好吗?
略寒!
果然,小凤姑娘是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来看的。
“咳咳,妹子,”白玉堂觉得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他们是活人。”
“就算是活人也不会比死人多些什么东西啊。”
好吧,妹子,你赢了!
真是毁三观。
他们在路上休息的时候,护卫们将主要的几个人围护在中间。
陆鸣拿了一柄小剑跟着白玉堂的招式比划,甚是认真。
展梅英则是拿了柄小刀胡乱地在母亲身边的地上剁着。
对,没错,是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