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帮你倒水。”
陆小凤喝了一碗水后才觉得人舒服多了。
“吓到你了吗?”
展昭点头,“你还是不要生病的好。”
“我以后会小心的,我也很讨厌生病啊,这次实在是意外。”
两人正说话间,老大夫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新煎好的药。
陆小凤一见脸色就苦起来,还要喝啊?
“姑娘可算是醒了,赶紧趁热把药喝了吧。”
陆小凤伸手接了,闭闭眼,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良药苦口利于病,为了早点好喝药是必须。然后,一边吹凉,一边将药喝了个精光。
展昭拿了碗清水给她净口。
看着她被药苦得呲牙咧嘴的就忍不住想笑,“这么怕苦啊?”
“当然了。”小凤姑娘十分的理直气壮,“很苦的好不好?”
“我觉得一般。”
“你又没喝——”话说了半截,小凤姑娘就收了音儿,她想起来,昨天迷迷糊糊之际似乎有人喂也喝过药,想来是这只猫干的。
喵了个咪的,还是口口相渡!
展昭见她收音儿,但知她是想起什么了,不由笑了。
老大夫在一旁见了也不由会心一笑,道:“让老朽再帮姑娘把把脉。”
“麻烦大夫了。”
“这是大夫的本分。”
把过脉后,老大夫道:“昨天看着着实凶险,但姑娘底子好,如今已经是病去其七,再多加调养便无碍了。”
“多谢大夫。”
老大夫看着她一笑,道:“姑娘为了歙州百姓敢于仗义直言,老朽做这些不值什么的。”
陆小凤愕然。
展昭也是一惊。
老大夫笑着又道:“当日姑娘在刑台之上据理力争,慷慨陈词,我们百姓看到听到俱为姑娘喝采。”
陆小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难道没人觉得她太过剽悍女汉子么?早知道那天穿官服好一点。
“前几日据说府衙半夜失火,钦差说姑娘亦葬身火海,如今看来这内中还有别情。”那小王爷先是要斩知府大人,如今连这位凤姑娘也不放过,实在是罪大恶极。
“老丈——”展昭开口欲说。
老大夫摆手道:“老朽明白,老朽不认识凤姑娘,亦不曾见过展大人,你们只不过是两个普通的病人和家属。”
“多谢。”
老大夫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八个了小卦,“姑娘,展大人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吗?”
陆小凤面上一红,但仍回了一声,“是。”
老大夫笑着转身朝外走去,嘴里念叨着:“真是天作之合啊。”
陆小凤脸上更红。
要不要这么八卦啊?
展昭见状不由笑了,在床边坐了,握住了她的手,只是笑着看她却并不说话。
陆小凤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便在他身上拍了几下泄愤,“笑什么?显你牙白啊?”
展昭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还是这样生动鲜活的你我才适应。”
“包大人什么时候才到?”
“估计也就这两天了。”
“真希望包大人马上就到,那个赵秋堂真是分分钟想看他被送进龙头铡去爽一下。”
“你呀……”
“干嘛,我这是多爱憎分明的三观啊。”
“刚好一点儿还是躺下多休息吧。”
“好吧。”
展昭扶着她重新躺下,帮她掖好被子,“我守着你,睡吧。”
“让你这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替我站岗放哨,会不会也太大材小用了?”小凤姑娘闭眼前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展昭道:“对你永远不是大材小用。”
陆小凤笑着闭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