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他的说法来看，这小子，实际上，也是该死啊。

他这话，我越听越是心惊，就问道：“可是，这夜渔阳可以让他亲儿子夜翼龙跟着一同前往办这事情，这，这岂不是让自己儿子去送死？这人也太狠了吧？连自己儿子的生命，也不要了？”

王启明笑了笑，轻声说道，“方先生，这件事情，你听听就行。这点儿，我也是听的是小道消息，据说这夜翼龙根本不是夜渔阳的亲生儿子，大家都传，是他老婆当初背着他和别人生的，发现这件事后，这夜翼龙已经七八岁了，让夜渔阳有苦难言。所以，他借这次出任务的时机，除掉这个对他而言是耻辱象征的儿子。其实，这样的心思，他可能早就有了，只是，刚刚才有这样一个机会罢了。”

我听罢了王启明这样说，顿时只觉得异常气愤，就直接指着他的脸大声骂道：“你这还是人的作为吗？看着自己的驭鲸族人，一起往火坑里跳，而且毫不知情，不但不伸手拉一把，还在后面加把劲儿推，恨不得他们不去死。你们这一族人全死绝了，对你有好处吗，还是你能获得什么？”

王启明这时，也是满脸懊恼的说道：“我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毫无疑问是错的，可我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再说了，我的初衷也不是要他们都去寻死，只是想背着族人，帮他们不喜欢的人类做些事情，赚点钱，满足自己的需求而已。谁能够想到，当初很简单的愿望，到现在事情却会发展到了这个份儿上。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别人手中的一个小卒子，有我没我，区别不大。何况，这害死人的点子，又不是我想出来的，我也不可能阻止他们啊。如果我有这个能力阻止，我肯定会阻止的。我，也是身为由己啊。何况，现在大部分驭鲸族人，已经上岸到世界九大陆定居了，我们这一族，不可能灭绝的。”

说完这么长一串话，王启明叹了一扣长气。

不得不说，这王启明语中所说的，也是实际情况。听完他的话以后，我便和苏渔直接取得了联系，将眼前面临的实际情况说明白后，没想到，他却冷笑一声后说道：“方先生啊，之前我可是说得非常明白，你得把资料上所有的人都全部杀死，我们才会放弃这同归于尽的计划。可是，如果你想用这种低级的谎言和方式骗我，想取消刺杀计划，你自己不觉得，你这手段也太低级了吧？我们驭鲸一族虽然没有人类世界的所谓大学生、研究生和教授们，但我们也不是傻子，智商不够！你明白不！？”

没想到，苏渔他居然不相信我，而且还非常光火。不过，仔细想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苏渔确实不可能只凭我一句话，就让他们放弃自己策划并行动了多少年的计划，为了这个计划，可能连前任首领的女儿，都“贡献”出来了。

这牺牲，不可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