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祜……闻人喜默念一遍孩子的名字,扬起笑容,“嗯,就叫他景斯祜,小名祜祜。”
年后第七天。
闻人喜已经能下床不要人扶着走好一会儿,景逸也渐渐地能够下床活动。
尚在保温箱里的景斯祜情况也逐渐好转,已经能够自主呼吸,叶倾心去看了,觉着好似比刚出生那会儿大了一点,不睡觉的时候,喜欢蹬小腿,可见当初在闻人喜肚子里的时候也是不闲着的。
上头的人在景逸精神稍佳的时候来慰问过他,遣开众人关在病房里一两个小时,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看病房门口守卫严密的状态,可知里面谈论的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事。
年后第八天,国家攻打w的消息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
我军严密部署,切断w方军用通讯设备,炸毁w方军用机场,w方指挥系统迅速陷于瘫痪,w政府陷入恐慌,战役打响三个小时后,宣布投降。
新闻一出,举国沸腾!
没有人想到,国家会在新年刚过,喜庆的余韵尚在之际,发起对w的武力打压。
隶属于国家的新闻网流量瞬间就爆了天。
底下的评论数量扶摇直上,新闻出来不到十个小时,就破了五个亿。
有很多评论被网民高高顶起来,其中被顶得最高的,是一位网名叫【木马木马】的网友的评论。
木马木马:祖国母亲威武霸气!w那个龟儿子,一天到晚嘚瑟,还胳膊肘往外拐,早就该让他见识一下他老子娘的鞋底打在身上疼不疼!
连续半个月,电视上、网上、报纸上都是我国和w关系局势的报道,这件事在国际上也引发了不小的轰动,美国第一个跳出来发表声明,说我国的军事行动违反了国际和平条约,与美国穿一条裤子的几个国家也纷纷站出来表达对我国的谴责。
我国政府不予理会,已经于三月十号,与w政府签订了维持双方友好关系的条约。
时至三月十五。
景斯祜出生一个月,整个比刚出生那会儿大了一圈,皮肤渐渐变得和正常婴儿相近,每天能喝点奶粉,一直没出现危及生命的情况。
闻人喜和景逸早就出院回家休养,景家人每天轮流着去医院看景斯祜,见小家伙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萦绕在景家头顶的阴霾渐渐消散,笑容又回到了众人的脸上。
经过景逸受伤一事,闻人喜和他的关系变得比以前更加亲密,上头已经知道除夕那晚发生的事,顺着蒋世成这根藤往上摸出了不少内奸。
景逸因保护国家机密受伤,被国家授予最高荣誉勋章,景家在军政两界的地位更上一层,一时间名声籍甚。
四月二十五,景斯祜出生两个月零十天,此时正是春暖花开之际,闻人喜和景逸身体都好得差不多,只是伤了的元气,还需要些时日慢慢养起来。
他们在中午阳光正浓的时候,接儿子回家。
景斯祜已经长到将近四斤五两,够得上新生儿的体重标准,各项器官发育良好,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他应该会在这个时候出生。
当天晚上,景家所有人聚在一起,庆祝景斯祜出院。
景博渊开车载着叶倾心和三个儿子出现在景家老宅,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斜挂在天边,天空万里无云。
进了客厅,景斯祜躺在婴儿床上,景家的人众星捧月一般将他围在中间,偶尔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都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可见,将来这也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
景博渊抱着暮暮,叶倾心跟在他身边进客厅,见此状况,不由得拉了下景博渊的衣袖,笑说:“你弟弟。”
比儿子还小的弟弟,莫名的让人想笑。
佣人看见景博渊,恭敬地说:“老先生让先生过来之后去书房找他。”
景博渊点点头,转身把怀里的暮暮交给孙姨,对叶倾心道:“我上去一趟,你在这跟她们说说话,孩子别自己抱。”
“我知道。”叶倾心笑。
叶倾心等他消失在转角,转身抱起年年,走向闻人喜那边。
闻人喜气色好了许多,人也丰腴了一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眉眼温婉,头发松松垮垮地在脑后束起来,怎么看都是贤淑的好妻子形象。
叶倾心和众人打了招呼,抱着年年坐在沙发里,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祜祜。
景老夫人始终笑得合不上嘴,看见三个胖嘟嘟的重孙子,更是笑得一双眼睛都没了。
“家里多了四个小孩,就是不一样。”景献献笑说:“奶奶这下可如意了,重孙子有了,又添了个孙子,别人可没这个福气的。”
景老夫人抱着朝朝亲了亲,笑说:“还不够,等你们都结婚生子了,把女婿孩子带回来,那才叫热闹呢,献献啊,你跟小贾订婚了,双方家长都很看好你们,要是有了孩子就生,奶奶一定给你们把婚礼弄得热热闹闹的。”
“奶奶!怎么说到我身上了?没有的事!”景献献没想到会‘引火烧身’,窘得脸颊通红。
这纯情的小模样,引得众人纷纷笑开,景老夫人也笑:“你都二十七岁了,还不好意思,又不是小姑娘。”
“奶奶!”景献献急了。
景老夫人:“好好好,不催你,反正今年国庆你们就办婚礼,也不差那几个月。”说着,她又把话头指向景纷纷,“纷纷都三十了,小仪啊,我让你给她安排相亲你有没有安排?”
“安排了,我都相了好几个了。”景纷纷接话道:“一个比一个奇葩,害得我都不敢见下一个了。”
“什么意思?男方不好?”景老夫人狐疑地看向季仪。
季仪有些忧心,“比纷纷大的差不多都成家立室了,比纷纷小的纷纷又不乐意,不太好找。”
女人一过三十,本就不大好找,何况是像景纷纷这样眼高于顶的。
景老夫人不由得又是一顿埋怨,“你看看你,为小玉耽误这么多年,现在连对象都难找!”
“我这才耽误几年啊,跟二婶比都不够看,二婶现在不也得偿所愿,我在想要不要继续等,说不定十几二十年之后,我也能如愿以偿呢。”景纷纷说这话时,视线像是不经意的,看向景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