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不行!
阿追翻身趴着,双脚轮番砸着榻,脸上的燥热还在持续,心上好像被一支细软的毛笔划来划去,一直痒痒的,平复不下来。
“不能这样喜欢戚王啊……还是离他远点为好!”她这样对自己念叨着,外面传来云琅问话的声音:“女郎,主上说他明日要去稷下学宫,差人来问你想不想同出去走走?”
“想!”阿追不假思索地就答了,回神一滞,差点咬住舌头!
似乎该改口说“不想”,但是……
还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 阿追:啊啊啊啊这事儿好难办啊!我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啊!
众:哪有那么难?你就把他当成个物件,想想自己从前想要得不到的东西时,如何说服自己割舍,不就得了?
阿追:_(:3」∠)_我以前并没有想要的东西但得不到的情况,要啥都有。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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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追:啊啊啊啊这事儿好难办啊!我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啊!
阿箫:哪有那么难?放心,这种事车到山前必有路,很多少女都碰到过这种情况的!
阿追: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阿箫:春心萌动感觉周围都是粉红泡泡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心里小鹿乱撞剪不开理还乱的暗!恋!感!啊!
35|两厢
踏着飒飒秋风,一列快马疾驰入弦国国都,昱京。
道路上的叶子已经尽黄了,还有那么一部分已落下来,掉在地上,一片连着一片,将各条街道都铺成了一片金黄。
有这些落叶垫着,马蹄踏过的声音也变得温柔了些。众人在国府前停住,自有宦侍上前来将马牵走,几人望着暗红如血的大门沉了一会儿,一并进去。
正厅里,姜怀与宋鹤已等了多时。待这几人进来,二人的神色都一黯。
姜怀挥手命旁人退出去,宋鹤待得厅中安静后,起身揖道:“君上,国巫如此……”
“不怪阿追,是我一直未同她说清。”姜怀眉心浅皱,静了会儿,一喟,“宋郎仍觉我不该给她回信?”
宋鹤笃然摇头:“不该。戚王狡诈,怎可能随意让信从自己眼皮底下过去?君上便是写了,他看到其中原因,也不会让国巫收到。”
姜怀点点头,心里无力至极,又无法否认宋鹤所言不假。只是他没有想到,只因他无法告诉她缘由,她这一次就这样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