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腰间还有一个铁皮面具,嘿嘿,姨姨你等下戴着刚好可以挡住脸了。”说完小包子十分吃力的拖着那很重的铠甲,呼哧呼哧的将它放到萧芸溪的身边,“姨姨,你赶紧换上吧。”
说到这里,小包子还转头,捂着软乎乎的小脸蛋,“我是男子汉,绝对不会看的!”
萧芸溪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你那么小就懂男女大防?”
“娘亲说过除非我想做登徒浪子,否则不要轻易偷看女孩换衣服。”说到这里小包子皱了眉头,嘀咕道,“我才不要当登徒浪子,当登徒浪子就跟娘亲一样,一屁股债。”
萧芸溪拿着铠甲准备换上的手差点没失力,悻悻的说道,“你那娘亲,还真。”想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猥琐!”
砰的,萧芸溪手中的铠甲还是掉到了床上。
哪有孩子这样形容自己的母亲。
小包子似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她曾经还带着我趴在窗口偷看诸葛叔叔换衣服了。后来被诸葛叔叔发现了,追着她打了十条街,偏偏娘亲还是男子装扮,弄得别人都以为诸葛叔叔有龙阳之癖,讨好他的人当时送了不少美男子去他的府中。”
那个时候,正是萧然的名声被诸葛瑾瑜搞臭了,出手的武器再也卖不出去,小包子懵懂,不知道这层,更加不知道她是为了报复诸葛瑾瑜所以才故意做出这事。
后来萧然带着他趴在诸葛叔叔的屋顶看着那些个面首调戏诸葛叔叔,诸葛叔叔的脸都臭了。
小包子太小,穿着白色衣服,整个身躯都像个小汤圆,圆滚滚的趴在屋顶上,那双圆溜溜不解的眸子下笑的前翻后滚的萧然。
因为诸葛瑾瑜那张雌雄不辨的妖孽脸,小的时候身穿浅色衣服,经常会被人小女孩,常遭小男孩调戏,后来长大了些被人认成女扮男装的人,还有男人暧昧调戏,所以对此深恶痛绝,后来索性穿一身红衣,以妖娆之姿却行男性魅力,让人一见印象深刻终生难忘。
红色便也成了他的标志,况且一般男人哪能驾驭这么难驾驭的红色长衣?
萧芸溪手顿了下,眸光微闪,语气却惊讶,“你娘亲还作男子装扮?难怪你会说她是登徒浪子。”
小包子听闻只是哼哼几声,似是对萧然做的那些事情罄竹难书,却再也没说了。
萧芸溪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也觉得这孩子敏感的很,好在这一天她都是真心待他。纵使如此,他也不过现在才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的人,与她畅所欲言。
穿好衣服之后,萧芸溪到真的与那个侍卫有几分相似,就是矮了点。
“等下!”小包子立马在旁边放置萧芸溪鞋子的地方抽了一双黑色的靴子,然后从里面塞了不少的衣服,笑嘻嘻的递给萧芸溪,“姨姨,你就穿这个吧。”
他经常看到萧然给诸葛玉儿姨姨的鞋子内塞这等东西,然后穿上后,身高就长了。
萧芸溪自然也明白,总不能相差太多吧,接过鞋子穿上之后,与这个软萌的孩子将那两个人搬入床底藏起来后,很是担心与忧郁。
小包子扎着圆溜溜的眼睛,似是一个小大人一样踮起脚,那小胖手却也只能拍萧芸溪的腹部,“姨姨不用担心我,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他们伤害,不然辜负了娘亲淳淳教导。”
萧芸溪不知道怎么说了,他那娘亲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