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回來?」蔡承燦走到我的書桌前,從上而下看著我,直白的視線讓人不好忽略。
「怎麼,一個人扛這些工作扛上癮了?」我本來有兩個禮拜的假期,卻自動三天後回來上班,換成一般人只會覺得匪夷所思。
小菜是程輒的特助,一起工作五年了,彼此個性都摸的熟透,工作業務上時常互相幫襯,私底下也常一起喝酒,屬於熟到只會是朋友沒有其它可能關係。
他說過我太好強,已經遠遠超過矜持的最大值,無法將我看成女人。
「怎麼,沒有豔遇跑回來,還是豔遇對象太失敗才跑回來。」他直接半邊屁股坐在我的桌上,看好戲的。
「三天要有什麼豔遇,如果你覺得工作使你快樂,我現在就可以回家了。」低垂眼皮,眼睛盯著電腦掩飾心慌,難道是脖子附近的吻痕被看到了?
我應該遮得很完美了,可是蔡承燦這個人賊精,一顆心好似有七竅總是能挖掘細膩處,不得不妨。
「你回來也好,凱騰投資方要求這禮拜要老大的特助去簡報這次的項目,而且最好是女的,他們相信會比較細心。」蔡承燦撇嘴。
「會面日期不是談好在月底,等老大蜜月回來?」這臨時的變數來得詭異。
「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不僅時間倉促,要求也帶有性別歧視,有點反常。」
且不論性別歧視應不應該存在,單純以一間國際投資公司而言,這樣爭議色彩的言論是不該的。
「有鬼。」
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儘管如此我們也知道非去不可,出錢的是乾爹,不管最後兩方合作會不會成功,至少不行毀在我們手上。
蔡承燦離開前拍兩下我的肩膀,他是少數知道我暗戀程輒的人。
「沒事。」多年默契,我知道他是安慰也是叫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