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死刑白名单 我是老九 2413 字 1个月前

我有点自责,心说刚才光琢磨怎么揍他了,自己下手还是太重了。但铁军有另一种想法。他单腿跪着,又把这人的胸口放在他膝盖上。让其仰面朝下。

铁军让我别嫌脏,把这人嘴捏开,看里面有啥怪异没有。

我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急忙行动起来,但我发现他上下牙咬得挺死的,我费了不小的力气,甚至都快把他门牙掰断,才勉强弄出一个空隙。

更多的白沫顺着空隙往下溢,我伸进食指,试探的摸了一番。等摸到他后牙床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扒拉几次,从他嘴里拿出一个有小葡萄粒大小,上面还破了一个口子的黑囊。

我想到古代刺客了,据说他们后牙床上都挂着一个毒囊。一旦任务失败,就咬破毒囊自尽。

铁军对黑囊挺感兴趣,让我递给他看。而且一看他就对这东西有研究。

观察一番后,他告诉我,这黑囊里装的是一种蛇毒,会影响人的神经中枢。这个纹身男一定不仅仅咬破了毒囊,还咬坏了口腔壁。

我头疼上了,心说顺着铁军这话往深了琢磨,这纹身男就算能救活,弄不好也是个植物人吧?

但下这结论还太早。而且纹身男也跟绑匪有关,我们能把他救清醒了,再套一套话,这案子至少就破了一多半了。

铁军也没时间等支援了,叫上我一起,骑摩托带着纹身男去医院。

我俩为了让纹身男坐摩托时不摔下去,就前后一起。把他夹在中间了。

铁军拿出极限速度,开着摩托出发了。我一方面照顾着纹身男,甚至他一有坐侧歪的倾向,我就急忙调整他,另一方面,我也留意纹身男的表情和体征,防止他突然奇迹般清醒,对我俩下毒手啥的。

这一路并没出啥叉子,只是到市区一个交通岗时,有一个交警看我们车速太快,想拦摩托。铁军没给他机会。我们更没时间停下来跟这同行解释啥。

这样到医院后,我们联系到医生,让他们带着纹身男去了抢救室。

按正常规定,抢救期间我和铁军也不能进去。但规矩是人定的,铁军趁空去抢救室里待了一会儿。

我觉得自己去不去的用处不大,就坐在抢救室外面的椅子上。

当然了。铁军并没等太久,最后他先行离去了,让我守在这里。

我点头说行,而且这么一晃就守了三个小时,等到晚上六点多,另一名警局同事来了。

他还给我带话,按铁军的意思,这里的事交给他。我直接回警局就行了。

而且他还给我带了一身新衣服,我趁空换上了。

我也早就饿了,出了医院后,也实在饿得难耐,正巧有个卖盒饭的小店,我钻进去狼吞虎咽一番。

我发现自己效率真快,一顿饭,三分钟搞定。等结账时,店老板看我都呆了。

但这么填饱肚子,我一时间舒服不少。

回到警局时,大嘴正等着我呢。别看我俩这才多久没见,却有如隔三秋的感觉。

我问大嘴咋样了?尤其跟他分开后,他都干啥了。

大嘴指着自己双腿,说累的都哆嗦,又说他跟那名老刑警一起往山区外面走了好久,才遇到援军。他本想先回警局,没想到又被援军带回那个山洞,协助侦查一番。而且援军准备的很充分,带着毒气弹和喷火器,把剩余那些老鼠都消灭了。

我看大嘴说到这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估计灭鼠的场面,肯定很恶心。

大嘴又说,等把整个山洞侦查完后,警方并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更别说找到人质和绑匪了。但老赵的尸体被发现,也运回来了。

我突然想看看老赵的尸体,大嘴劝我免了吧,按他形容,老赵只剩下一点骨头了,甚至家属赶到时,尤其老赵的媳妇,没等咋哭呢,就硬生生吓抽过去了。

我心里挺堵得慌的。不过我能有啥法子?只能把这件事临时放到一边。

我问大嘴铁军在哪?大嘴看了看表,说约好了七点整一起开会,现在还有十分钟。亚扔广技。

我俩找地方抽了根烟,就一同去会议室等着了。

这次会议,参会人员除了有我俩、铁军和杨鑫之外,还有四名刑警。

我们聚在一起,讨论一下案情。不过截至到目前,我们根本没啥好计划,唯一有戏挖到消息的纹身男,还没脱离危险呢。

我听着这四个刑警的汇报,一度哈气连连。

但在会议后期,杨鑫电话响了,他本来出去接的电话,却很快冲了回来,跟我们说,“绑匪给王明仁打电话了。”

我一下子清醒了,我们一起看着杨鑫,想知道通话具体内容。

杨鑫让我们稍等,他又找个技术警过来。这技术警还带了一套设备,连接好之后,竟立刻播放了王明仁跟绑匪的通话内容。

我们静静听着。我猜绑匪的语气,一听肯定是个老爷们。没想到却是个童音,通话刚开始,这童音就咯咯笑了一通。

我很不习惯,但也因此联想到一件事。我听同事说过,有个叫魔音的手机软件,能改变通话者的语气。

很明显,绑匪耍滑,就用了这种技术。

之后绑匪很不客气,把王明仁骂了一顿,说他敢报警,胆子真不小,而且他们一个兄弟还落到警方手里了,这账怎么算?

王明仁本来有点结结巴巴,但守着他的两个便衣,一定实时给他指导了。他渐渐稳住了,跟绑匪绕过这话题,问赎金多少,怎么释放人质?

绑匪说这次他们损失惨重,狮子大开口,要两千零一万的赎金,让王明仁两天内准备好,并交给他们同伙,让同伙带回来就行。

我听到这,心里有两个疑问,一是这赎金怎么有零有整的?二是凭纹身男的状态,能不能清醒都是个问题,还怎么带赎金离开?

针对第二个问题,便衣也想到了,甚至又指导王明仁跟绑匪沟通一番。

但王明仁也没实打实说出纹身男的真实情况,只告诉绑匪,他重伤昏迷,刚刚脱离危险期,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

之后王明仁也在赎金上跟绑匪讨价还价一番。我承认自己还是经验不足,也头次知道,绑架案的赎金也是可以讲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