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的,一切的事情,妥了!这一系列的用词都让杜漫宁感觉背后肯定有什么大的阴谋,是一个让无法逃脱的阴谋,她顿了顿身子,轻轻的拍着杜玉芬,转头看了一眼小毛道:“小毛,你到外面去吧,我想和老妈说会话。”
“哎哟我的姐儿啊,这可不行,权哥知道会摘了我的脑袋的。”小毛嘻笑着说道,看到杜漫宁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他又转口道:“这样吧姐,我呢就站在门口守着,这外面的兄弟也说不着我,我也给了您最大的方便了,您看怎么着?”
“谢谢你!”杜漫宁轻声应了句,小毛转身退到了房间的外面,杜漫宁立刻小声的道:“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抓到这儿来的?”
“不,不是他们抓的。”杜玉芬轻轻的摇头,目光有些涣散,看的杜漫宁心惊肉跳的,慌乱的抓住了她的肩膀道:“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漫漫,你别问了,乖乖的,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杜玉芬拉着她的手,轻声的吩咐着,经过了最初的激动之后,她的神色已经变的木然,诺诺的说了一句,只是紧紧的握着杜漫宁的手搓着,舍不得松开。
“妈,你……你怎么……”杜漫宁有些不敢相信自已所听到的,瞪着大眼睛望着杜玉芬,想要从她的神色中找出点什么,但是没有!杜玉芬淡淡的说着,淡定的让人担心。
“孩子,别问了,妈妈在这儿挺好的,你也看到了,你走吧,下次在来看妈妈!”
“妈?你让我走?”杜漫宁有些傻眼,拼命的盯着杜玉芬看,这一切都太过反常了,但是她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杜玉芬说了这句话,冷然的转过了身子,大声的说了句:“小毛,送漫漫回去。”
“大娘!”小毛也颇觉的意外,疑惑的叫了一句,杜玉芬将脸转向了一边不看她们。
“老妈!”杜漫宁颤着声音唤了一句,杜玉芬给她的仍然是木然的背部,良久,杜漫宁才含着眼泪出来,小毛也只得又交待了兄弟们几句,这才又坐上了回去的车。杜漫宁坐在后排,双手紧握侧目望着飞逝而过的田野,沉静的一句话也不说,小毛咳了两下不由出声劝道:“姐,您看这儿吃的好用的好,大娘也没有受什么委屈,一切都挺好的啊!”
杜漫宁还是不说话,静静的望着车窗外面,小毛又开口道:“其实大娘说的也没错,她是自愿来这儿的,根本不是权哥给抓来的。”
“是吗?那院子里的那些大汉都是做什么的?你别告诉我,那些人都是来保护我老妈的。”愤恨的吼了一句,杜漫宁又将脸别向了一边,小毛摸了摸头,颇为委屈接不上话头了,这时小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杜漫宁才接起来道:“喂!呃,是权哥啊,一切正常!嗯我们都回来了,是啊!大娘和她总共没说几句话,好的!我知道了权哥!”
快速的接了电话,小毛了也没有在找杜漫宁说话,只是按着原路又将杜漫宁给送回了家,下了车,杜漫宁脚步沉重上楼梯,一直听到了身后车子发动的声音,她才转过了头看,看到车子离开了自已的视线,杜漫宁这才开门走了房子。
走到了房间后她直奔洗手间而去,一进门就将洗手间的门给关上,整个人如虚脱般的靠在房门上,轻吁了好几口气之后才颤抖的伸出了自已的手,只见手心赫然印着一个潦草的大字:“逃!”
逃!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杜漫宁心惊肉跳,她立刻打开水龙头将手上的染料给洗掉,这个逃字,正是刚才和杜玉芬说话的时候,杜玉芬拉着杜漫宁的手,暗自写上去的。
当时,杜漫宁走进房间的时候,杜玉芬正在画画,手上的染料沾在了手指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可以传递给杜漫宁这个迅息,只是……逃?老妈为什么要让自已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妈的自愿禁锢!权哥突然间提出的婚礼,让杜漫宁整个人都坠入到了云雾当中,她恨透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走在黑暗中,你不知道哪一脚踩下去是个坑,你也不知道哪一脚踩过去是平路。但是不管这背后的阴谋是什么,杜漫宁可以肯定的知道,老妈肯定是受制于人,才无奈妥协自愿禁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