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给了他一个幸好你跑的快的表情,然后招呼侍者摆上饭菜,就这样露天用餐,两个孩子不知道杜漫宁回来了,南宫寒也没有派人将他们从学校里接回来,只是筷子才刚夹上菜,赵妈就捧着电话走过来道:“少爷,杜秘书的电话。”
孙诺安立刻坏笑道:“哟,小别三小时,胜过隔秋啊,这才多少会的时间,电话都打过来了。”
南宫寒不理会他,但是为了防止他在嘲弄自已,遂起身走至了花坛处接起电话道:“喂,有事?”
“总裁,我的头好疼……”一个娇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南宫寒一怔,许久之后才发现那声音是杜漫宁的,他立刻拧起了眉头道:“怎么回事?病了吗?”
“我不知道,在澳洲的时候,有一次我刚睡醒起来头就疼的要裂掉似的,后来你又说我在丁叔的酒宴上中了罂粟花的毒,当时我的头也有一点疼,可是刚刚却疼的更厉害了。”杜漫宁委屈的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了。
南宫寒的脸色阴沉的更厉害,杜漫宁第一次的头疼他当然知道,那是他给捏晕的!第二次中毒他已经找手下的医生仔细的检查过了,没想到这毒还有后遗症,这让他的火气立刻就窜了上来,冷然的道:“呆在房间里别动,我让侍者带医生过去看你。”
“不,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好不好……我的头好疼……”杜漫宁的声音更显的无力了,那声声喊疼的娇媚让南宫寒的心有些松软,他顿了顿回头看了眼远处的孙诺安,孙诺安也正往他这边伸头探脑的呢。
看到南宫寒看自已,孙诺安将手中的杯子举高了,坏坏的冲着他一笑。南宫寒横了孙诺安一眼,口气颇有些无奈的对着电话里的杜漫宁道:“真是不让人省心,你乖乖的等着,我一会就到。”
“嗯……”轻轻应声中带着一股子依赖和撒娇,南宫寒快速的挂了电话,对着孙诺安道:“饭你一个人吃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喂,喂喂,不带这样的吧?你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啊?”孙诺安跳脚,南宫寒不理会他,直接起身离开,但是言语却不忘安抚他道:“你放心,你的订婚宴我一定会包一份大礼给你,你就少在这折腾了,把南宫集团人事部的经理给我弄跑了,我还都没找你算帐呢。”
“寒,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区区一美人嘛,至于嘛……”孙诺安顿时换了一种口气,南宫寒本也是和他开玩笑,但是仍然被他的形容雷的嘴角抽搐,遂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邪邪的望着他道:“区区一美人啊?那还是留着给我备用吧。”
“寒,寒寒,学长……别……别,你得手下留情啊。”孙诺安急的窜了上来,南宫寒的眼中带着笑意,也不在逗他道:“我先走了,你要是呆就乖乖的呆着吃饭,不想呆了就早点滚吧。”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孙诺安捧腹低唱,南宫寒突的转身冲着他一扫腿来了一个秋风扫落叶,孙诺安立刻来了一个马后跳。双手举了一个暂停的姿势,南宫寒这才快步走进了房间换了件衣服,然后启动了车子直接离开!
英皇酒店中……
杜漫宁换上了行礼箱中的衣服,那一套那认为超性感的一件,对着镜子,为了达到预期的效果她又多饮了一杯酒,看着镜子中那绯红的脸蛋,性感的身材,恍如隔世!
这些年来,她带着孩子能省则省,贴身衣物是穿五块钱一条的,或者十五块钱一件的,外套最贵的也不敢穿过百的,最多羽绒服买个几百块的,化妆品对她来说更是奢侈,身上这样的一套衣服,这样的上好衣料,这样的感觉……时隔七年啊,怎么能不恍如隔世呢?
伸手颤颤薇薇的摸上了自已的脸,脖子,恍然间发现自已已经老了,肌肤是天生的好坯子,没有皱纹没有瑕疵,但是眉宇间却多了很多苍桑的感觉,当真是时间无情,抹不掉你的美丽,也抹掉了你的纯真。
仔细的看了自已许久,杜漫宁这才弯身将行礼箱给整理一下,那些化妆品她一动也没有动,不是她不喜欢化妆,而是太久不用这些东西,有些舍不得了,将行礼箱中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折好后,杜漫宁正要合上箱子,却突然发现箱子里面有一个类似mp3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