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2)

悍妃在上 假面的盛宴 2486 字 1个月前

皇子们不允许结交朝臣,联姻便是结交朝臣最好的时机,也是最理所当然让人无处可挑的。上辈子,许贵妃给这个儿子挑了成国公的嫡女为二皇子妃,可没少给骆晋增添助力。

成国公也是沙场老将,军功出身,虽没有镇国公那般威名赫赫,但也不是个善茬。成国公也是开国勋贵出身,很是有一番势力。上辈子晋王能谋逆上位,他可是没少在其中出力。

再来一回,骆怀远自然要给他捣点乱,可不能让骆晋如意了。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就不信他重活一回,洞悉那么多先机,还干不翻这个未来的晋帝?!

按下不提。

严霆这三年来过得非常充实,虽身上仍没有什么正经差事,但也结交了不少勋贵大臣。可谓是谈笑皆鸿儒,往来无白丁。这些人与他之前接触的那些不一样,大多是朝中的中流砥柱。

许向荣对他极为看重及信赖,大多时候私下里与人相交都带着他,渐渐的许贵妃这一系的势力,也让严霆知晓个差不离。甚至二皇子三皇子均见过,严霆一见二皇子便心生感叹,这二皇子不管从哪处来看,日后都不可小觑。

满身威仪,玉树芝兰,真乃人中之龙。

与之相比,太子却是差了不少。

严霆再一次肯定自己当初的想法没错,决定也没错。

远离了沈奕瑶,淡漠了镇国公,他的眼前完全是一副他以前从未想象过的崭新的天空。

当然,许向荣也曾与他提过是否和镇国公那边透过气儿,甚至提出想见见镇国公,让严霆从中间牵线。

严霆推说老爷子脾气怪异,再加上他的夫人沈奕瑶这两年身子骨不好,避居在汤泉庄子疗养,一时之间老丈人那处也是不好说话的。

许向荣点点头,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也没再提。他当然不知晓他那‘我懂’的样子,可是让严霆恼恨了好几天。

对于自己身上为什么没有差事,严霆也是推到这处。许向荣不止一次感叹,你那夫人可真是娇贵,你那老丈人宠女儿也不是这种宠法。

严霆只能无奈的笑笑。

当然严霆也曾隐晦的表示了下自己想独立的心态,暗示许向荣自己并不想靠着老丈人,想凭着自己做一番丰功伟绩。

许向荣当时表情不显,并未接茬。

之后严霆又提了两次,许向荣心里嗤笑严霆这人真是清高的可笑,不是因为你老丈人旁人认识你是谁,可为了不有碍双方的交情,他也表示过自己可以理解严霆这种心情,并帮他在金吾卫里安排了一个差事,金吾卫指挥同知。

大熙皇帝有一支独立于五军都督府及兵部之外的禁卫军,俗称亲军上十二卫,金吾卫就是其中的一卫。指挥同知乃从三品,等级虽不高,但能出入宫廷禁内,又能在陛下眼前博个眼缘儿,也算是不错的差事。

知道自己儿子有了差事,还是在陛下跟前当差的,老夫人可是得意了几天,要不是严霆劝阻,真想大摆筵席三日以示庆贺。期间自然骂了无数次镇国公的小气及沈奕瑶不识抬举,自是不提。

关于二皇子殿下要选皇子妃的消息,严霆自然也没漏过。

见许向荣琢磨着递给许贵妃的人选名单,他当然也动了心思。威远侯府的门庭自然是配不上二皇子的,可他知道府里还有一人适合。

他的嫡长女,严嫣。

他回去深思熟虑几日,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他知道许向荣及许贵妃目前比较中意的是成国公家的嫡幼女,可成国公毕竟不若镇国公在陛下跟前得脸,权势地位都略差一筹,阿嫣虽不是沈家的女儿,却是沈家的外孙女。

京城之中谁人不知沈家的女儿少,宝贵得跟眼睛珠子似的。沈奕瑶又是镇国公唯一的掌上明珠,沈奕瑶兄妹这一辈至今只有阿嫣一个女孩儿,甚得镇国公宠爱。

谁敢说外孙女不值钱?那也要看是谁家的外孙女!

严霆稍微表现出一些家中有个刁蛮可爱的女儿,如今也该是说亲的时候了,许向荣表现的非常有兴趣。

择了一日,秋高气爽的天气,严霆再度光临汤泉庄子。

☆、第81章

那次打了骆怀远,严嫣表面上没啥,其实心里也是有点小内疚的。

之后回了归雁阁,越想越内疚,便让梅香将小安子拿的那包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宫里头嬷嬷的做的,据说宫里的娘娘们都是用的这种。这宫里头的宫人们也太不像话了,为了讨赏居然往上奉这种东西!”

这会儿的阿嫣,大抵是不明白什么叫做欲盖弥彰。幸好‘宫里头’、‘娘娘们’在以梅香为代表的一众小丫头们心里有着无限崇高的地位,所以大家的眼睛都放在桌上的那一小包东西上,倒没注意严嫣有些尴尬的神色。

其实她也不想如此,想要毁尸灭迹吧,觉得有点对不起小胖一片好心,尤其她将他还打了。不毁尸灭迹,这种东西是绝对瞒不过身边贴身丫鬟的,索性还不如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梅香,你来看看,这物件真的好使?”

梅香是几个里针线最好的一个,当然是比较具有评论资格的。

梅香将小包打了开,里头东西也就四五样,两条三角状的物体,做工极为精致,上面还绣了几道云纹,一条是嫣红色的,一条是水蓝色,均是配的月白色的云纹。另外还有两条形状不规则的片片,软软的,里面似乎絮了棉花。

既然知道其用途,大抵便能明白怎么使,梅香越看眼睛越亮,怂恿严嫣:“姑娘要不然去试试?”

严嫣睇她一眼,端着架子:“还不知好不好使呢?”

“奴婢看样子不错,好不好得试了才知晓。”

两人去了净室,梅香帮严嫣褪了裙子,小心翼翼服侍她穿上。因严嫣不懂其作用,再加上有点害羞,手忙脚乱的,换个小垫子比练了一个时辰的武还让她累。

一切穿好,很贴身,那小裤腰部有一条细细的带子,随意的绑下就好,不会像月事带一样,系在腰间,系紧了难受,系松了不行。

女儿家这种私密事是难以启齿的,更没办法拿出来说。严嫣来了月事以后,也是沈奕瑶亲自过来与女儿细细讲解,然后吩咐了下面丫头们做好准备。这种事情大多是母女相传,行使的也是老一套方法。

一条月事带,里面灌了干净的草木灰,弄脏了倒掉里面的草木灰,洗干净晒干了灌入新的草木灰可以重复使用。

严嫣有几条月事带,均是下面梅香几个贴身丫鬟帮忙缝制的。严嫣曾注意过具体制作细节,觉得很难以接受,首先是那草木灰,哪怕这种是特意烧制的,它也是草灰,是灰黑色,看着就让有那么点小女儿家羞涩的阿嫣难以接受。可大家都是用这些,从沈奕瑶到下面小丫头们皆是,顶多就是月事带的做工精致与否,然后便是主子们用的草木灰是专门烧制的。

第一次系上月事带,严嫣别提多难受了。不光身体上的难受,心里也很窘迫。可没办法也得接受,谁叫她是女子。小时候不觉得,觉得男女都是一样,她甚至比很多男子都厉害,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并不是,首先生理构造上便不同。

每个月的那么几天,严嫣便暴躁易怒。心态的不适,生活习惯也被迫改变,不能练武,不能骑马,不能到处跑,只能尽量少动,坐着的时候比站立时候多,别提多不惯了。

严嫣尝试性的动了几下,感觉轻松许多,首先就是不怕那条带子不小心便移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