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给你脸了,今儿就让你知道姐我以前在警校是怎么混的。”说着,那个一直在剪指甲的女警员挥着手就打了过来。
馨雅的身上从来都带着小时候司空御送给她的黄金小飞刀,不过这个剪指甲的女警员,显然还不够格让她动用飞刀,只是在她的手快要挥下来的时候,她优雅地飞出了右脚。
她的柔韧性非常好,右腿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弧,准确无误地就踹在了女警员的脸上,然后她向前一用力,就将那名女警员抵在了墙上。
脚踩人脸,是极大的羞辱。
那名女警员拼命挥着手,想把她的脚移开,可是她挥一次手,馨雅脚下就加一分力度,“再动,你的鼻梁骨就会断掉。”
此语一出,那个女警员果断不敢动了,甚至还咧着嘴大哭起来。
馨雅却并不怜惜,冷声说,“把刚才骂我的话,骂自己一遍。”她的身高比那名女警员要高出一截,所以有一种压迫性的气势。
旁边站立的女警员看不下去了,抓起桌边的一根警棍就冲了上来,恶狠的样子像一只疯狗,那劲头像是要把馨雅一棍打成粉沫。
馨雅不慌不忙,优雅地转头,指尖多了一枚黄金小刀飞,下一秒,飞刀便像流光一样飞了出去,直接击中了那名女警员的脚踝。
“啊!”随着一声痛呼,那名女警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上已因疼痛渗出了大颗的汗珠。
再看她脚下的这名女警员,已经吓得停止了哭声。她和那名女警员,是同一所警校毕业的,在学校时就横行霸道,来到这里也想像以前一样逍遥,没想到遇到了馨雅这样的硬茬。
馨雅却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依然笑得优雅美丽,“把刚才骂我的话骂自己一遍。”
那名女警员吓得莫敢不从,“我是狐狸精。”
馨雅转头又看着那名跪在地上,捂着脚腕忍痛的女警员,眼神示意她照着做。
“我是贱人。”那名女警员也任命地低声骂自己。
馨雅冷哼一声,放下了踩着那名女警脸的脚,然后弯身将飞刀从跪在地上的那名女警员的脚腕上拔了下来,将血迹全部抹在了女警员的身上,羞辱到极致。
最后,她像女王一样发话,“你们两个,马上卷铺盖滚蛋,永远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见一次我打一次。”
两个女警员霸道惯了,心里不服,但此刻也不敢再招惹馨雅,相互搀扶着迅速离开了宿舍。
当宿舍终于清静下来之后,馨雅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当又教训了两个陆娅贞那样的刁蛮女子,转身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可十多分钟后,宿舍的门突然被人从外踹开,进来了一个比她们高两个级别的男警官,她身后跟着几个男警员,身边跟着刚刚被馨雅收拾的那两个女警员。
那个被馨雅用飞刀扎伤的女警员,走路一瘸一拐的,“邵警官,就是她打伤的我们。”
那个被馨雅用脚踩了脸的女警员,脸上还残留着鞋印,“爸爸,就是她,她还用脚踩我的脸。”
那位邵警官看了看女儿脸上的鞋印,整张脸阴沉得都快滴水了,那模样,倘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一定将馨雅拖到墙角狠狠打一顿了。
馨雅立刻明白了,为何这两个身手平平的女人,居然能够顺利进入国际刑警组织,原来其中一人有个在这里当警官的老爸。
她看着那位表情严肃到像僵尸脸一样的中年男警官,突然觉得很好笑,她甚至在好笑地想,她要不要拼一拼后台啊,要不要告诉他们,上官葭琪是她表姑姑,上官炜是她表叔叔啊。
看到馨雅一副漫不经心,甚至还有点好笑的样子,那名男警官感觉严重被藐视了,右手自然而然地就放在了腰间的黑色手枪上,“南宫馨雅,你一个异国来的小警员,居然敢在我们奥都的地盘上撒野,是不是太自大了?”
旁边有人跟着拍马屁,“是啊,你没看到这位是你的上司吗,还不给邵警官行礼?”
馨雅好笑地抬眸将眼前的人一一看了一遍,“你们这阵势不就是来收拾我的吗,一个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替刁蛮女儿出气的警官,有什么值得我尊敬的?”
那位邵警官冷冷一笑,“你倒是很聪明,既然看明白了,那我也就不费唇舌再问了。”对着身后的男警员利声吩咐,“扒了她的警服,照着样把她打我女儿的地方,给我打回去,然后扔出国际刑警总部。”
“我看谁敢?!”不待男警员们动手,一道冰冷得如同三九天寒冰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膜,让人有一种空气被划裂的错觉。
紧接着,司空擎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口,强大的气场,压迫性地横贯了整个房间。他的眸寒冷得极致,似将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却又似乎没把任何一人放在眼里。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了所有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敬畏的震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