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优说她像牛,刘映映却很受冲击。

她哪里像牛了!刘映映觉得魏优在黑她。

刘映映甚至有一点生气,再次强调:“收回你的话。”但她这句话鼻腔音很重,软软的水水的,完全没有说服力,威胁倒像在撒娇。

魏优淡淡地说:“我以前去国外,看到过一种高地小母牛,还不到一岁,小得跟羊差不多,毛绒玩具似的,你就像那样,毛很软,很好摸,又会产奶,是会产奶的小母牛,我是成年公牛,我会一边干你一边吃你的奶,你会发出软软的无助的叫声,被我射出来的东西填满肚子,却跑不掉,一边喷奶水一边乖乖被我压着插,直到被我干怀孕。”

刘映映:“…………”

刘映映感觉刷新了对魏优的认知,魏优这些话粗鲁又下流,充满了原始兽性,和他冷峻的脸孔和清凉的声线完全不符,却勾勒出鲜明的画面。

体内却仿佛被唤醒了什么开关,极其羞耻,却又说不出的隐秘刺激,小穴里一热,流出了热热的液体,内裤被打湿了一小块。

偏偏她双腿分开,魏优压她身上,那里刚好似有若无地贴着她,刘映映已经擦碰到好几次魏优的那里,早在他用舌尖挑逗缠吸她乳尖时,他的肉棒就已经完全立了起来,把睡裤支出轮廓,粗长而完美。魏优的肤色是冷白的,气质是冰凉的,这种情欲感造成了极其刺激的视觉对冲。

魏优:“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他们衣衫不整,纠缠作一团,魏优嘴唇上都是水泽,那是她的奶水,像露珠一样挂在他唇边,他却在一本正经地讨论什么小母牛。

刘映映忍不住想挑衅一下他,杀灭他气焰。

刘映映红着脸,眼睛里沁着水盯着他:“你是不是幻想过我很多次?”

魏优平平淡淡地说:“多到你无法想象,形容出来,你下面会流出更多水的。”

他动了一动,立起来的下面隔着睡裤贴了一下刘映映内裤,刘映映就像被烫了一下,往后缩,小穴的花心却控制不住强烈地挛缩了一下。

刘映映盯着魏优,他眼睛黑魆魆的,像巨殿王座上沉默而高贵的魔王。

为什么这人说了这么多粗鲁下流的话,还是一点不影响他就是给人清冷上流的印象,究竟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