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推开门,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走进去,梁歌在办公室里等着我。
他的办公室不算特别大,跟我那个破烂溜丢的江北分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差不多大小。
早就听说梁氏企业的高层一向节俭成风,连副总裁都以身作则。
我很久没穿高跟鞋,穿的不习惯,漆皮高跟鞋坚硬的后帮磨破了我的脚,我一步三摇地向他走过去。
他表情淡然,甚至可以用面无表情来形容。
我知道他不想见到我,因为昨天晚上我睡在他的床上膈应到他了。
看他洁白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口,板板正正的西装和领带就知道,他绝对是一个有着轻微洁癖的精致怪。
他膈应我,但是我却很享受他的膈应。
我就是喜欢男人对我不屑一顾的样子。
我讨厌跟在我身边的哈巴狗,可能我身边围绕着的对我垂涎的男人太多了。
我笑嘻嘻的向他伸出手:“早呀,梁先生。”
他没跟我握,只是向我扬了扬下巴说:“请坐。”
坐当然要坐了,他不跟我握手我也不尴尬,我在椅子上坐下来扭了扭,拍了拍扶手:“梁董的椅子坐起来真舒服,就像你的床一样,睡的也很舒服。”
刚好他的秘书进来给我们倒茶,听到我这石破天惊的话,差点没把咖啡杯给扔到地上去。
我哈哈大笑着接过来:“我和你们梁先生不是你想的那个关系。”
秘书笑的尴尬,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办公室。
梁歌的脸很臭,如果不是我父亲事先跟他沟通过,估计他都要把合同丢在我的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