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还不能动。”林羡鱼恢复过来了一点,刚才心情起起落落,坐过山车一样的。
“你别的不行,顶嘴倒是一个顶俩。”
“大桑,我发现你话变多了。”林羡鱼托着腮凝视他:“以前你一天都不说一句话的,现在说个不停。”
“如果你从我眼前消失的话,我一句话都不会说。”
“我不能消失,我还要帮你扎针。”
跟桑时西斗完嘴之后,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只要爸爸没事,一切就有希望。
大约桑时西已经习惯了针灸的酸痛感,扎针的穴位处传来的酸麻的感觉很舒服,有一种全身的细胞都在复苏的感觉。
“对方问你要多少钱?”忽然,桑时西问她这个问题,林羡鱼正在认真地扎针。
“什么?”
“被你爸爸打伤的人的家属。”
“他们一家要五百万。”
桑时西忽然微笑,林羡鱼很看不懂他的笑容。
“怎么了,干嘛要笑?”
“好端端的笑什么?”本来桑时西这个人就不苟言笑的,忽然笑起来让林羡鱼浑身毛毛的:“他们就是问我要这么多钱。”
“他们看到了你开过去的跑车,还以为你傍到了金主。”
“哦。”原来是这样,林羡鱼恍然大悟。
肯定是这个原因,不然他们不可能上来就狮子大开口,还开的这样大。
“你没同意?”
“当然了,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他们?”
“但是他们一定会继续纠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