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伶牙俐齿,这么看来这小东西还是一个女权主义。
南怀瑾不跟她争辩,走到车边把她丢进去,绑上安全带。
桑榆还在喋喋不休:“骆少和他的那几个爪牙论拳脚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后来骆少居然给我打麻醉针,这个人渣。”
南怀瑾给她绑安全带的动作慢下来,脸色凝重地看着她:“麻醉针?”
“嗯。”桑榆撸起袖子:“你看。”
在桑榆雪白的胳膊上面果然有一个小红点,南怀瑾迟疑着:“可是,医生在你的胃里找到了药物残留。”
“双管齐下,我不肯喝他给我的东西,他就硬灌,我吐出来一点,他又怕药不起作用,就给我打了针。”
南怀瑾的脸色逐渐沉下去,像是一台彩色电视机忽然显像管出了毛病,彩色的电视机瞬间变成了黑白的。
他紧握拳头,闷不作声地钻进驾驶室里发动了汽车。
他先把桑榆送回家:“你上楼躺着,我会找个特护来照顾你。”
“你等下。”桑榆噔噔噔跑回楼上,过一会又噔噔噔跑下来,递给南怀瑾一只手套。
他疑惑地接过来:“这是什么?”
“我练习打沙袋地手套,上面有金属片,打在人身上很痛。”
南怀瑾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骆飞?”
“你老婆被人下药又打针,你当然要帮我报仇。”
“我不是为了你,是他的行为太令我不齿。”南怀瑾面无表情,将手套扔还给她:“我就这么揍他,他依然很疼,上楼躺着去!”
南怀瑾转身走了,桑榆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的背影。、
南怀瑾生气了,怒气冲冲的。
他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桑榆刚才这么一番血泪控诉,南怀瑾这次一定会把骆飞揍的满地开花。
想一想就好疼,桑榆摇了摇头:“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