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场戏,真真假假,令我自己都错乱。
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昏过去没有,反正小黎惊慌失措地扶着我大叫着喊人上来,然后有人过来抬我,管家又吵着找医生来,这一切地一切我都很清楚。
那就是应该没有晕过去,等到医生这边给我打上了点滴,那边桑时西就坐在了我的床边。
他紧握着我的手,我睁眼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我听说是桑旗的房间,就没忍住。”
他了解地点点头:“我明白的,你别太激动,白糖的事情不会这么过去的,冤有头债有主。”
是啊,冤有头债有主。
我闭上眼,扭过头。
我没看到事情的经过,但是我可以问桑旗,桑时西说的我不信,但是桑旗说的我会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刚才情绪太失控,我的头都晕晕的,演戏把自己演的都搭进去了,看来还是不专业。
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专业的,我是记者好不好。
我在房间里一躺就是一整天,桑时西也没去公司,就一直陪着我。
他对我真是极有耐心,坐在我身边念金刚经给我听,让我平复情绪。
我还不知道桑时西也念佛经,总觉得和他的气场很不搭。
我闭着眼睛听,听着听着就困了。
桑时西说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见,我的脑子里始终有个小胖孩在奔跑,然后谷雨就在后面喊:“白糖,你给我停下来,你干妈我跑不动了啦!”
我一个没忍住,眼泪就流了满脸。
桑时西在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夏至,你是个很坚强的人,等你的身体恢复了,我们再把白糖生回来。”
这是本世纪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白糖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说什么生回来?
可能,谎话说多了,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我睁开眼睛拉住他的衣袖,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跟他说。
“讲讲我们之前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