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和盛嫣嫣,只能有一个活。
现在她死了,而我和桑旗恩爱如初,她呢,是不是白死了?
我忽然打了个冷战,每次想到盛嫣嫣总让我不寒而栗。
桑旗立刻察觉到,搂住我的肩膀:“怎么了?”
“我想到了盛嫣嫣。”我弱弱地跟他说。
我们还没有就盛嫣嫣的问题好好地聊过。
他抱紧了我:“我都明白的,盛嫣嫣被我放在了疗养院,她早就有自杀的倾向,只不过你那天刚好送上门去。”
关于盛嫣嫣的话题,我们没往深的聊,很快就终止了。
酒会散了,已经半夜了。
我问桑旗:“何仙姑是跟老公来参加酒会的?她怎么也来了墨尔本?”
“嗯,明天我的新项目在招标,熊友是投标者。”
“如果明天他中标了,再开酒会我坚决不去了,我可不想再见到何仙姑。”
“随你。”他吻我的额头:“到酒店还有半个小时,你睡一会。”
然后我就睡着了,后来感觉到到了酒店,桑旗抱着我下车,我知道我很重,但就是懒得睁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自然醒,桑旗不在身边,他给我留了字条,说他今天新项目招标,一整天都不在,给我安排了当地的导游,会带我四处去转转。
导游是个女孩子,二十几岁,是个华人,中文说的很溜,还会用儿化音。
她跟我说她父母都是中国人,在家里都说中文的。
难怪她中文说的这么好,所以我们沟通无障碍。
今天天气好,她带我去圣基尔达海滩,一大群美女在打沙滩排球。
外国人真闲,今天明明是礼拜二却都不上班,跑来度假。
导游跟我介绍墨尔本的人文,我尽量专注地听。
但是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怎么,我在墨尔本很有名么,这么多人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