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勉强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那好,那我明天晚上再来。”
她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跟我说:“你临睡前可以喝一小杯红酒。”
“有助睡眠?”我问。
“不是的。”她笑着说:“红酒有助于睡眠那是伪科学,但是酒精能让稳定你的情绪,好好休息,祝你好梦。”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事实上我这几天睡的都很好,只要不吃燕窝根本就不会看到那些可怕的东西。
世界上哪有?
人比鬼可怕多了,人那么多都招架不住,再有鬼那人活的不是更辛苦?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发现我的黑眼圈都没有了,整个人神清气爽。
谷雨都看出来了:“小疯子,你的气色好多了,是不是那个心理医生很有用?”
我笑了笑:“你觉得是心理医生好用还是…”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谷雨秒懂,但是显得有些精神萎靡:“我不相信桑旗会做那种事,我要问他!”
“你是不是傻?”我瞪了她一眼:“当面对质有用吗?算了,别打草惊蛇。”
“你看你用的是什么词,听上去真不舒服。你把桑旗当做敌人了。”
“我倒不想把他当做敌人,但是呢?
“夏至,你是不是不爱他了?”
“你觉得爱这种东西是忽然可以消失的吗?”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相信他?”
“爱是一回事,信任又是一回事,你不懂的。”
我拍拍谷雨的肩膀走出餐厅。
她当然不懂,因为谷雨没有谈过恋爱,她不知道她被一个她最信任最爱的人这样陷害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