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胳膊才撞伤还要喝酒,不要命了?”
“喝酒可以活血,你懂什么?”我没去酒窖,就去酒柜里面随便找了一瓶,反正我也不懂酒,喝什么对我来说都差不多。
谷雨很不情愿的陪我喝,她好心告诫我:“小疯子,酒入愁肠愁更愁。你有什么话就说跟桑旗明白就是了,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我喝了一口酒抬头愣愣地看她,可能我今天痛苦的根源就是因为我今天和桑旗把话说的太明白了。
我吃了一口酸汤鱼,太辣了,辣的我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我的眼泪水糊了一脸,用自己都觉得怪怪的腔调哭着对谷雨说:“桑旗说他不恨我了。”
“那不是好事吗?”
“可是他说他也不爱我了,他对我的爱都随着恨消失了。”
我说完了,心里空荡荡的难受。
谷雨挪到我的身边来张开双臂想抱我,可是我蜷缩在胸口的受伤的胳膊让她又无处下手,最后她只是拍拍我的肩膀:“或许桑旗只是说说呢!”
他哪里有那么闲的无聊,把这种事情当做笑话说。
我平时不怎么哭,但是一旦哭开了就好像坏掉的水龙头一个劲的呲呲往外冒水。
我一边喝酒一边吃鱼一边哭,弄得狼狈不堪。
我喝酒有个显著的特征,就是喝到后面准保断片。
我也不知道我后来喝了多少,只觉得昏昏沉沉的,特别的混乱,好像有很多人的脚步声在我的脑子里面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