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姚可意冲我尖叫,她快要气疯了:“你这个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她一连喊了好几个贱女人,我知道这样也平息不了她的怒火。
谁让她蠢,拿孩子动手,这种手段既笨又下三滥。
姚可意还要跟我纠缠,保镖们已经过来把她拉走了。
我都走的好远了,还听到姚可意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喊:“夏至,夏至,你儿子是个野种,是个野种!”
如果她刚才不当着桑旗的面说野种这两个字,可能桑旗还没那么生气。
估计,她永远都察觉不出来被我摆了一道。
笨人没药医,我也没辙。
我们直接回家,也没在外面吃晚饭。
白糖千锤百炼,也没受到惊吓,只是玩累了,回家的路上在桑旗的怀里就睡着了。
桑旗在家里吃的晚饭,白糖也只能等他醒了再吃。
桑旗在家里吃饭的次数不多,他吃饭不说话,我和谷雨平时还喜欢叽叽呱呱,但是今天也都没说话。
谷雨是吓着了,而桑旗的面部线条绷得很紧,我看的出他在生气,又弄不清是不是只是生姚可意的气。
吃完饭,谷雨手里的碗刚放下来,桑旗就说:“谷雨,你先上楼,我有话跟夏至说。”
“哦,哦。”谷雨捏捏我的手,走出了餐厅。
我怎么觉得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我还在喝汤,桑旗如此郑重其事的要跟我谈话,我不知道谈话内容是什么。
有些让我不安,他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先点了一支烟,余姐见状急忙拿了一个烟灰缸放在桑旗的手边,接着就回避了。
我依旧低头慢条斯理地喝汤,其实我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等会讲出来的话不会令我太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