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你个头,你是怎么来的?”我问她。
“打车呀!”
我是桑家的车送我来的,我便对谷雨说:“我先送你回去吧。”
“根本就不顺路,南辕北辙,我自己打个车走。”
“你行不行啊?”谷雨没什么酒量,喝了一杯威士忌,我担心出租车上睡过去。
她站起来特地走了一条直线给我看:“小疯子,偶尔桑旗喝酒的时候,我就会陪他喝两杯,现在我的酒量简直用登峰造极能够形容。”
“不会用成语就别瞎用。”既然这样我就不跟她客气了,我看着她上了出租车,然后记下车牌号码,就上了停在门口等着我的车。
一杯威士忌足以让我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车停了,应该是回到了桑家。
睁开眼一看正被一个人抱着,我睁着朦胧的眼睛仔细辨认,居然是桑时西。
我挣扎了一下,想从桑时西的怀里下来。他依然把我抱得很紧:“别乱动,掉下来摔掉你的大牙就不好看了。”
尽管这个几率不是很高,但是还是把我给吓住了。
因为桑时西长得高,从他身上掉下来可不是好玩儿的。
我乖乖的由他抱我进房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语气却有些埋怨:“现在还学会去买醉了?是因为桑旗结婚了所以你把自己喝成这样?”
“我喝成了怎样?我只喝了一杯。”但脑袋真的很晕,看来我是一点酒量都没有。
“下次还是不要学人去买醉了。”
我靠在桑时西的肩上昏昏沉沉的很快又有了睡意,他抱我进了房间,放我在床上,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窗外阳光普照。
今天的阳光很白,有人说冬天的阳光都是那么白,阳光越白天气越冷。
我坐在床上缩成一团,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