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掏出他的离婚证,我的小心脏怦怦跳,脑子有些眩晕。
我今天一门心思的只是想跟桑时西把婚给离了,但是没想到桑旗居然跟我提议我们俩把证给领了。
可能我在发愣,所以他碰了碰我的肩膀:“怎么,在犹豫?还是我没有跟你求婚?”
“人在狂喜的情况下血液会冲向大脑,反应能力降低,你给我一分钟好不好?”
事实上我并没有考虑太久,只是因为刚才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现在终于捋清楚了。
我既然肯为桑奇抛弃价值一百亿股份,那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早结晚结都是要结。
我抬起头来将我所有的证件拍进了桑旗的手里:“整起来吧,同志们!”
他托起我的手穿过了马路,桑时西刚刚弯腰钻进车里,看到我们又走到了民政局,他的车没有马上开走。
虽然我没有回头,但是我知道桑时西在看着我们。
他那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我们折回民政局是做什么,正好今天证件全部带齐,喜鹊又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是个结婚的好日子。
还好结婚离婚不是在同一个窗口,要不然的话刚才那个办事员看到我会惊得眼睛珠子掉下来。
我的手心里面直出汗,我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和桑旗结婚。
我们坐在窗口的椅子上等着办事人员给我们办理,一向不太爱哭的我忽然有种哭的冲动。
我这辈子做哪一件事都没有现在这样激动和渴求,我是一个很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当我意识到我爱上桑旗的时候,那时我正要和桑时西结婚,其实我是相当沮丧的。
可是没想到兜兜转转,今天坐在这里等待结婚的人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