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么说来,在那屋顶上面接吻也完全是出于你的自愿?”司量酸酸地问道,心里却有些不安,毕竟狼妖作为她的同学,比他早认识她。
“咦?你看见啦?”白语烟脸上闪过两坨红晕,羞愧得好像当场被捉奸,但马上又怒了:“你看见了还不帮我,看我被他欺负很好玩吗?”
司量挑眉表示知足,笑着俯视她的怒容,既然已经确认她的心思不在狼妖身上,他就放心一半了,不过还有她的狗妖哥哥,于是他又开口试探道:“其实我们过来这之前,我已经把你的狗妖哥哥弄晕过去了,省得他过来打扰我们俩独处。”
闻言,白语烟狠狠地瞪他,登时从地上跳起来,看了一眼即将西下的月亮,朝反方向快步跑去。
“只是晕过去,不用多久就会自然醒过来,你急什么?”司量赶紧抬脚追上去,一边喊道。
“你简直不可理喻,万一他昏睡的过程中有别的危险动物妖类出现怎么办?”白语烟刚放慢脚步要回头骂他,身后高大的身影已经撞上来。
司量蹙了一下眉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身子,防止她往前扑倒,他看着她凌乱的湿发伴着微喘的动作而起伏,黯然问道:“所以你最担心最在意的人是你那只狗妖哥哥,对吗?”
“什么那只!他是我哥哥,不管他是什么,都是我哥哥,这一点不会改变!”白语烟想挣开他的手却挣不开,只好再对他说出挖苦的话:“也难怪你不能理解,因为你那些哥哥都是些只会对别人下药的变态,果然基因的力量真是强大!”
按理说,经过这番羞辱,这只天鹅妖应该再也没有脸面跟她面对面待下去,可是白语烟估错了,这里是情欲弥漫的森林,他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已经被大地之神入侵,所有的生物早在不知不觉中被祂控制了神智。
此时,圆月已经躲到地平线以下,天空的颜色越发阴沉,这是黎明到来之前最黑暗的时刻。
天鹅妖气得咬牙发抖,脸色比天色还阴,想来芦苇房子的第一次欢爱竟是十个哥哥间接造就的机遇,并非这个人类女孩的本意,而第二次和第三次也都是在他半强迫之下进行的,心里面不禁凉凉的。
“你说得没错,我确实不懂得家人之间会有什么深厚感情,我的母亲生下我不久就去世了,15岁的时候我父亲娶了黑寡妇,从此以后全族的人都陷入另一种水深火热的变形生活,哥哥们不是屈服于父亲的威慑就是被黑寡妇的美色迷惑,我唯有离开他们……”
白语烟默默听着,被他的声音带入悲凄的回忆,惭愧地低下头,目光所到之处恰是他雪白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