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被他双膝跪得微微凹陷,沉声看着那一处,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怎么把娇嫩的肉壁给顶得变形的事情。
“快点呀。”京偲哼哼着,懒得自己挪动手脚,由着他将酥软的身子抱起来。
她想看电视,而沉声想做爱——那就坐在他身上边看边做呗。
把她也摆成正对着电视的姿势,沉声突然松了口气,至少这样不会再被她湿漉漉的眼神勾引,她想亲他也做不到。
分开了双腿,京偲一手撑着男人的膝盖,一手握住他那根还很精神的肉棒,在糊着淫汁白沫的唇肉上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不满地“哼”一声之后才寻到了入口,接着便缓缓沉下屁股将它给吞进去。
“啊哈——”
从后边进入能顶到之前鲜少被照顾到的地方,舒服得她又是一阵颤抖,模糊的视线里是还在播放的节目,但京偲无暇顾及。
肉茎仿佛回到了巢穴那般舒适,沉声禁不住再度挺腰将它送得更深,双手也无师自通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腰线,指尖摩挲着光洁的皮肤引起他下流的遐想,嘴唇控制不住地往她雪白的背上吮吻,鼻尖蹭到了顺滑的发丝也无所谓。
“怎么呜嗯……更硬了?”用手指捏捏性器根部的卵囊,京偲不怀好意地勾起唇,“前面还不够,嗯……的话,阿沉想用后面,啊哈——也可以……”
脊背被她刺激得一阵酥麻,沉声咬牙切齿又无奈至极,性器都不听他使唤地搏动个不同,恶狠狠地摩擦着落下了高潮后愈发软热的甬道:“怎么后面都可以!你,你到底……”
他彻底明白了这就是只披着清纯皮的狐狸,可就是没办法摆脱她的诱惑。
腰肢报复性地耸动得更快,沉声才不管自己正用身体承受着她的体重,两手使劲儿地掐着她的腰往上提,肉茎便急速地撤退,龟头刮得层迭的媚肉都往外翻动了,仿佛要将整个淫荡的小穴翻过来展览似的,淫汁也胡乱地喷溅而出。
“嗯哈——慢点呜嗯——”假模假样地挣扎,京偲双手撑着他的膝盖、顺着他的力道把屁股抬得更高,从后面都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肉茎,湿漉漉的像是泡多了水。
她熟练地往下跌坐,瞬间尽根没入的巨龙直直地捣弄脆弱的穴心,酸涨至极的快感涌上喉咙,就连头皮都好似被扯紧了,整个人简直就是被他涨起的怒气给攥住——但没关系,京偲有的是方法安抚这只容易动摇的小野犬。
柔白泛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京偲扭过头去朝他勾起唇:“我就是这样啊……阿沉不要的话,唔嗯……那就放开我呀?”
说是这么说,她却是牵着他的手按到胸前,男人便反射性地抓紧了塞到掌中的乳团,口中甚至忍不住吐出一声低喘。
“唔你——”他又怎么舍得松开她?
沉声输了个彻底,只能老老实实地顺着她的心意爱抚,指尖熟稔地逗弄着艳红的奶头,完全凭借本能耸动着腰腹:“骚货……”
就连斥责都充满了绵软的愤懑,他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接着便在她雪白的后背上啃吮。一想到自己正操着的小穴的后面,还有一个能容纳肉棒的骚浪洞口在张张合合,沉声就脸红心跳,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想象。
“嗯哼……阿沉不喜欢这样吗?”背对着他时,京偲不用再掩饰脸上的表情了,她犹如狐狸那样弯起眼睛,“那只对你……啊呜……一个人骚,怎么样?”
单身二十几年还被她破了处的沉声哪里顶得住这种攻势,他这才反应过来,之前自己没被京偲“抢”了完全是因为她懒,不然他早就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肉棒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疯狂地往甬道深处干去,一副要在骚浪的穴心上找补的势头,凸起的青筋也因为激动而愈发狰狞,来回强势地抹开媚肉逼出更多的蜜液,“啪啪”的拍打声不肯输给电视里传来的哄闹笑声,响彻了整个略显空荡的大厅。
若是别的男人,大概会直接答应下来,但沉声做不到——万一自己真的被榨干了怎么办?
他完全忘了一开始是自己主动扑倒她的,现在也还在用力地捣干着娇嫩水润的小穴:“我没让你发骚,就不可以嗯——”
一只手还覆在他的手背上轻揉,京偲已经舒服得眼泛泪光了,下身的力气也全都被积攒着的快意给吸走,她只好踮起脚尖让身体继续起伏,白软的臀瓣撞着他肌肉紧实的耻部泛起粉色,被撑得绷圆的蚌肉宛如饿极了不停地吞吃着带来快意的肉棒,发出满足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