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根本就数不过来。
青珛可不会傻到让他一件一件的去细数回忆这些破事,她又重新抓住云来君的衣袖:“那我拉着你,再不放开好不好?”
“不好。”
他说不好,但是他也没有挣脱她的小手。
青珛顺着他的衣袖去牵他的手,轻轻摇着他的手臂:“东官。”
他仍由她拉着手,面无表情的问她:“刘杨青珛,你不会想着要跟本君重修旧好吧?”
青珛这两万年来见过不少双修的仙侣,她觉得:“也不是不行。”
“那你眼光未免过于高了些,你什么修为,本君又是什么修为?本君岂是你能觊觎的。”
云来君原是一颗上古时期的神树,即使是修为到了也懒得修成上神,直到天帝九子都身归混沌,他作为唯一一个从创世纪就存在的老古董,不得不修成上神钦点出新任天帝。
他没有仙阶,超脱在叁界之外,可谁又不知道上古之神的修为远在天帝之上。
青珛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她高攀他了。
青珛觉得这下子事情就有些难办,他把自己叫到屋里来,嘴上说着凡间的事已经不在乎了,结果他又一个劲儿的提那档子破事,提完了吧她道歉他又不接受,她说和好吧他又嘲笑她想得美。
那他到底是想怎么样啊?青珛烦躁的锤了锤胸口,情劫还真他妈的是让人心烦。
云来君把青珛的每个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脱了肉身,怎么还会有心疾?”
她想说都脱了肉身修炼成神仙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心疾,可抬眸就发现他眼里暗藏的关心和紧张,她就狗改不了吃屎的想要愚弄他,谁让她发现了他还牵挂着她呢?
“东官,我今日突然见到你,回想到从前的事,那旧疾好像就发作了。”
云来君显然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神色紧张的把她扶到床边坐下,等他一靠近她,想要探探她的情况,就被青珛一把按到在床上。
上古之神是不是?高攀了是不是?那她还就非要再把他骑在身下不可!
“刘杨青珛!”
云来君发现又被她愚弄了,怒斥着要把青珛推开。
她把他压在床上,轻轻的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雷鸣般的心跳声:“东官,这两千年里你有没有想过我?”
“东官,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千年里每一天都在寻你。”
“东官,我好念你。”
“东官,这两千年里我见到赐由仙君就只把他当作赐由仙君。”
“可我见着你,就没法子只把你当做云来君。”
青珛听着他的心跳愈发大声,又仰起头在他颈间轻轻摩擦。
她的发丝蹭的他痒痒的,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青珛见他喉结滚动,便知道他动情了。
她嗤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吐着若有若无的气息叫他:“东官。”
他侧过头不理她。
她又重新追着他的耳垂轻咬湿舔:“东官,我的心肝肝。”
云来君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躲避,也不拒绝,也不回应,就那样闭着眼一言不发。
青珛径直伸手去摸他的下身,果不其然,那里已经肿胀的不行。
他的东官就是那样喜欢她,不需要过多的勾引,有时候她只需要轻轻的唤他一声,他就能硬成铁块。
青珛隔着衣衫抚摸他那处的形状,他禁欲多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动情的感觉,那里又硬又烫,不停的分泌出粘液,很快就把亵裤弄脏了。
她这时候去亲吻他的唇瓣,他虽然不给回应,倒也没有推开她。
青珛用牙齿轻轻刮着他的唇,慢慢敲开他紧闭的嘴唇,知道他此刻不肯回应她,她就把小舌往他的嘴里钻,像钩子一样钩着他的舌头,不肯放过他。
他渐渐被她吻的失了神,开始轻浅的回应,她就趁机扒了他的衣衫,让他赤裸着趟在她身下。
她愈发用力的吻他,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愈发加快,他唇角漏出破碎的呻吟,最后终于像从前那样唤她:“珛珛。”
“东官,我在。”
他睁开眼睛看她,一双眸子血红:“珛珛。”
她亲吻着他的眼睛:“东官,我在的。”
她从他的眼角吻起,温柔的吻,吻的他又舒服的把眼睛闭上。
她也是舒服的,从见到他起就情动不能自以,青珛湿的厉害,扶着他的阴茎,对着自己的花穴,一点一点的摩擦,蠕动,就是不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