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有同志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它给呛到。
这灰尘劲道太足了点。
阿啾!
四有同志鼻翼抽动,没能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两道苍劲有力的气流从大鼻孔里冲出,像是烧水壶烧冒了以后把壶盖冲的不安跳动的白气一样,身前半米内土黄色的尘埃被冲的一干二净。
四有同志作为一个成熟的老干部,脸皮极厚,哪能会为这种小场面感觉到害羞。
混不在意的气沉丹田,如天边滚雷般的哞叫声再度响起,震耳欲聋,传遍四野。
“哞!”
远远的,二傻便听到了四有同志这饱含了丰富感情的哞叫,欢乐地带着自己的马仔朝着声源处出发。
狼的速度不算太快,它们厉害的是强大的耐力和坚韧的毅力,不过这群狼在苏牧灵液的滋润下,逐渐克服了爆发力不足的问题,很快赶到了弯道附近。
二傻的小弟们一狼抗一人,小白负责丢人。
就是字面意思的丢,尾巴一卷,然后像是甩沙袋一样对着它们的背上一抛,这些士兵精准的趴在狼背上。
这个动作也是难为小白了。
明明只是一条蛇,却活的这么艰难。
它为这个家实在是付出了太多了。
装载完毕,小白它们荣耀归来。
与此同时,极的鹰爪也领着一个年轻的士兵返回到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