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 / 2)

姜糖微微甜 菊子 2763 字 10天前

“你都没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一起出席这个活动?”姜棠最不能释怀的就是这点,从头到尾都没有人问她的意见。

没想到覃骁也不满意,脸色立刻黑了:“难道你不愿意公开?”

姜棠气急:“我就是不愿意!”

跟这么个嚣张的自大狂相处,她以后准会死于心肌梗塞,那群朋友对他的diss真的是再明智不过。

这就是个流氓!无赖!魔鬼!合该被全世界人民抵制唾弃的人。

覃骁抿着薄唇,稍微用力一推,姜棠便抵挡不住被她带进屋里,这时她才明白刚刚和他的角力完全是他在让着她。

男女之间体力悬殊,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挡门,却经不住他单手一推。

刚才那堆话里还要再加上大猩猩!怪力男!四肢发达头脑愚钝的单细胞雄性动物!

姜棠这边正在心里骂得起劲儿,某雄性动物已经一把扛起她扔到床上。

床铺宽敞又柔软,姜棠当然没摔疼,可忽然大头朝下却有些头昏脑涨,刚刚翻身爬起来,却看见覃骁正在解扣子,吓了一跳,急的声音都发颤了:“你要做什么?”

“讨债。”

“讨什么债?谁欠你的债?”姜棠已经意识到不妙,嘴里说着,立刻就想爬下床,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覃骁很轻松地扯着脚踝把她扯回来,并顺着她的小腿蜿蜒向上,完成白天在沙滩没有完成的动作。

腿内侧的皮肤实在太过敏/感,姜棠立刻就有些受不了,故伎重演要踹他,却被对方早有防备地一把捉住,并顺势在她两只白/嫩小脚上各亲了一口。

姜棠涨红了脸:“你变态!”

覃骁微微抬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不得不承认,人长得帅就这点不好,即便他做的事情猥琐无比,变态无比,甚至在某种程度上都堪称强迫了,可那张脸带给人的视觉冲击,仍然会令人脸红心跳,并让你觉得他,该死的性感。

不过是被男色迷得一个晃神,姜棠已经被人攻城略地,整个人都被控制在身下。

姜棠气喘吁吁地警告他:“你,你这行为是犯罪,是强……”她有些说不出口,更怕因此更加刺激他。

覃骁也不平静,呼吸明显变粗,声音低沉里带着嘶哑:“我那天也是被你这么拖住不放,尾随进屋,强迫压倒,为所欲为,吃干抹净。”

一串的四字词语之后他又有些委屈地申诉:“这些我都忍了,也乖乖地从了,鞠躬尽瘁也没敢有怨言,可万万没想到你敢做不敢当,连和我公开关系都不愿意。”

姜棠又气又羞,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开骂:“你个大男人要不要脸,你就准备拿这事说一辈子吗?”

覃骁慢慢摇头:“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就那么一晚而已,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来?说多了不仅淡而无味,反而显得有些心虚了。”

姜棠完全不相信他会认错,却还是忍不住问他“你心虚什么?”总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对她有愧疚了吧,这大尾巴狼表现的可半分不像。

“几个月都过去了,一男一女发生那种事之后再无进展,肯定是有一方不满意啊,我这边挺满意你的,那就是你不满意我,这样我岂不是得心虚自己的能力?”

“所以糖糖,今天还请你多指教,我会一直服务到你满意为止。”

第46章

覃骁的一群小伙伴在晚餐时刻, 面对着彬彬有礼的管家有些疑惑, 桌上餐点精致, 佐餐酒也很高档,却唯独缺少了招待的男女主人。

伊娃不屑:“不会是嫌我们拿了他的酒吧?”抠门的男人,就拿!

方金喜则一脸按捺不住的兴奋, 向管家打听消息:“我刚才看糖糖小美女生气扭头走了,所以你家少爷现在是在跪搓衣板?”

管家只微笑着点头致歉:“非常抱歉, 少爷和糖糖小姐临时有些事情要处理, 今天晚上只能由我招待各位用餐了, 等事情处理完,最迟明天早上少爷一定会出来和各位见面。”

大家有些面面相觑, 这个岛就这么大,什么事情要处理整整一夜?

不过接下来他们就没空思考了,因为餐后管家给大家安排了非常丰富的活动。

岛上除了桌球,保龄, ktv,私家影院等等豪宅标配之外,还有一个装有多台世界上最先进的电脑和各类游戏终端的游戏室。

石油二代地中海一边叫着:“time killer!”一边和大家一起投入了火热的战斗。

几个人瞬间觉得在这里消耗到明天出发完全没有问题,覃骁只管办自己的事, 可以不必出来了。

他们口中的小天使姜棠, 此刻已经满面潮红,浑身虚软乏力地趴在床上, 连个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你混账,你怎么会准备了那么多……”

野营归来, 他们一直都在这个岛上没有离开,所以当她再度以缺少某种防御工具而拒绝陪他打架的时候,不要脸的覃某人就士兵出列一样列出一排供她挑选。

颜色各异,品牌各异,口味各异……姜棠很纯洁地红着脸表示不明白为什么这玩意儿还需要口味!

“我说过,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到两次。”见她连看都不好意思看,覃少爷决定刚开始还是走稳妥路线,自己选了常规版的,剩下的收起来以后慢慢用——他有信心不会太慢的。

姜棠都不敢去细想覃骁在和她形影不离的情况下,这些东西是交给谁置办的,不然她会想挠死他。

很快她也没有精力去想了,因为覃某人太会刷存在感,曾经姜棠佩服过他的学霸属性,但绝对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这货竟然改上次的鲁莽作风,开始和她玩慢工出细活儿。

他就像一个拿到有趣玩具的大孩子,对她感到好奇又喜悦,虔诚又谨慎,仔细研究,大胆碰触,然后再默默观察她的反应,反应好他就继续,反应不好就立刻换方式。

这让姜棠觉得自己像实验室里被绑住的青蛙或者兔子,任人宰割,偏偏控制不住神经弧的反射。

自打懂事开始,从来也没有和任何人分享过的私密被毫无保留地打开,还是以这种半强迫的方式。

姜棠的感觉很复杂,有对自己身体无法掌控的无力感,有快要爆棚的羞耻感,最奇怪的是,还有种隐隐的兴奋感。

这种兴奋让她更加地羞耻,羞耻过度就是愤怒,种种这些在她体内点燃了一团火,这火在她体内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游遍全身却找不到出去的路口。

被火烤的整个人都泛红,姜棠越来越暴躁,但她反抗无力,又跑不了,只能无力地被压倒在床上——他还是喜欢从头到脚全方位无死角地把她压制住,这点倒是一点儿都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