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和爹爹还分彼此吗?看完戏了,该做正事了!”
这个混蛋,还记着呢。不惊自暴自弃地任由色迷迷的男人将他抱起仍在床上,无语地看着男人谨慎地设下防干扰结界。
在妓院里做到底那里有情趣了?
柳邀和冷潺在楼下大堂里枯等了很久,才看见星月沧澜打横抱着不惊不紧不慢地下楼来,一脸餍足,欠揍的笑容让人恨得牙痒痒。
阿飞早已被放出来,好奇地东摸西摸,瞟见两位主子下楼,连忙中规中矩地站好。
看见星月沧澜,柳邀噌地站起来,双眼里火星直冒:“你们两个还知道出来?怎么不干脆住在里面算了?”
星月沧澜似笑非笑地瞄他一眼,柳邀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娘的,即使和意已经很熟了,还是不自觉地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锁住。
星月出来瞄向冷潺,戏谑道:“潺,你居然就干坐在这里?这么好的环境,就此错过实在太可惜。”
不惊在他的怀里,报复地在他胸口戳了一下啊。
冷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星月沧澜,又瞅了瞅柳邀。这两人,他都惹不起。
不惊从星月沧澜怀里抬起头来,稀奇地看着柳邀的双眼,大惊小怪道:“咦?柳大叔,你的眼睛怎么肿了?莫不是哭了吧?”
柳邀脸上腾起一片尴尬的红晕,干咳两声,撅嘴道:“陆放,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和你爹串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