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放松地靠在星月沧澜胸前,轻声地笑起来:“呵呵,小言,何必如此生气?以本殿猜测,幻刑应该是与幻术,只能摧残人的意志。可是,你知道吗?人的身体往往比意志更诚实……”
不惊逗乐了星月沧澜,低声一笑,忽然贴在不惊耳边,魅惑地低语:“呵,小家伙,这是不是他从床上得到的结论?”
“你闭嘴!”
不惊羞恼地制止他继续说出不正经的话,站起身离他远些,才继续道:“幻刑折磨的人的意志,而本殿的十八般酷刑对付的却是人的身体。拿去,让这位前统神大人好好地体会体会,直到回答了本殿刚才问出的那个问题为止。”
不惊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扔给宿言,丢下星月沧澜径自走了出去。那册子是他无聊时写的,上面记录的都是他听说过的、以及在书籍、电视剧中见过的酷刑,倒是没有想到会派上用场。
星月沧澜看着他烧红的耳垂,哈哈大笑着跟了出去。
“这些事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不惊并未真的走,而是站在走廊里等他,听见他的脚步声,回过头来。
星月沧澜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不以为然地道:“这些事自有其他人处理,若事事都需父皇亲自动手,居于帝位还有何乐趣而言?”
不惊颌首道:“确实如此,站在不同的高度,看到的风景自是不同。”他暗自感叹自家男人是一位极会享受的帝王。为帝,居于神界重宫,可以体会掌控众生的乐趣;为“随意”,混迹于六界,又可享受贫平民的生活。无论是何身份,一切尽在其掌握之中。这样的人物,确实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极品。自己站在他身边,还真没有什么成就感。
星月沧澜被不惊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一口亲在他的眼睑上:“小家伙,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不惊道,“我打算去看看母妃,你先回去。”
转移一个人的注意力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提起对方排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