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鼓是年轻一辈,本着谦虚的道理,没有言语。
其余各门派因为门派较小,只出言附和。
不惊坐在那里,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无趣。
熬到会面结束,他赶紧拉着星月沧澜出去,一出大厅就嘻嘻哈哈地趴在了星月沧澜的背上。此举又引来后面众人惊诧的目光,但大家都明智地没有说什么。
星月沧澜乐得把不惊当小鬼,稳稳当当地背着他慢悠悠地往松院走。
他这般的人物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高高在上,此时背着一个人却是意外地和谐与自然。
身后众人均似有感慨。
“澜,我现在对幻灭教的教主是越来越好奇了。”不惊玩弄着星月沧澜丝绸般的头发。
从他到此异世,江湖中发生了那么多有趣的大事,这幻灭教的教主却一如既往地神秘,无怪乎他这么感兴趣。
“一切要看明天。”
明天,可能出现任何变数。
翌日一早,不惊仍旧在绵长的钟声中醒来,想到稍后的威事,立即变得亢奋,一骨碌爬起来,利索地穿衣。
星月沧澜早就醒了,只是在闭眼假寐,此时方睁开眼,单臂支颔看着他,戏谑道:“平日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
这段时间住在少林寺把不惊憋坏了,起床时总是懒洋洋的,几乎每天都是星月沧澜为他穿衣。他自己丝毫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