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烈、郁秀、星夜和索赞几人终于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牧勉虽然没有晕倒,脸色也白得吓人。
飞在空中,不惊还在瞪着星月沧澜:“你为什么要突然告诉他们?”
“这就是他们对本皇大不敬的代价,”星月沧澜阴阴地笑着,“好了,小家伙,不许再想着他们,父皇还有几笔帐要和你好好算算呢。”想到妖界的密报,星月沧澜的脸色又沉了下来。那个容荀,竟然......
不惊闻言,也阴阴笑着:“是吗?我正好也有几笔帐要和你算。”星月沧澜,你要是和冷潺真的有什么,别怪我不客气!
父子两人同时诡异地笑着看着对方,然后又同时轻哼一声,向皇宫的方向而去。
两人在星月沧澜的寝殿朝阳殿前落下,守门的侍卫恭敬地跪下迎接。
星月沧澜漫不经心地挥手,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被他做得威严无比。
不惊不禁暗暗赞叹,还有一丝骄傲。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
他转头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赞不绝口。进了大殿之后,看见圆柱上镶嵌的宝石和红木架上摆放的花瓶玉器,更是不时暗暗以专家的目光评判估价。
星月沧澜感觉到身后没人,回过头却看见小家伙正拿着一个花瓶沉吟,不禁暗暗好笑:“惊儿,你在做什么?一个花瓶有什么好看的?”
“哦,没什么。”他有些郁闷地放下花瓶。那确实是一个花瓶,但绝对不是古董。不过,神界的花瓶再怎么说也不是俗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