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2 / 2)

权少的新妻 袁雨 2460 字 1个月前

就这样柔弱的依在他的怀里,不用逼着自己坚强、不用强撑着坚持,在有依靠的时候,她原来也是可以温柔的。

“顾子夕,在你的身边,和在许言的身边一样,我可以很放松。”许诺仰起头看着顾子夕,脸上一片温润的光采。

“是吗,好啊,只要能让你感觉到舒服,我愿意不止是老公。”顾子夕低头看着她。

“是爸爸、是妈妈、是哥哥、是姐姐、是——爱人……”许诺闭上眼睛,温柔的笑着。

“这么贪心呢……”顾子夕轻轻的吻在她的眼上、鼻尖、唇上……

温温柔柔的吮动,一下一下的,极轻、极慢,似是要与她这样的斯磨掉所有的时间……

“唉,到底只是爱人呢……”在他一下一下的轻吮中,许诺睁开满是笑意的眼睛,轻轻的回吻着他。

“在吻你的时候是爱人,宠你的时候是家人,好不好?”顾子夕低声说道。

“我其实不贪心,只是要你爱着我,只是爱着我……”许诺轻轻摇了摇头。

“好……”顾子夕慢慢加重力度覆住她的唇,摩挲辗转里,深切的爱意,将两人之间曾经有的那些隔阂、那些芥蒂、那些不确定,全都抛开——在此刻,只余他们全心的信任与拥抱;在彼此的怀里,只有对爱和温暖的渴望……

*

“你是谁?你在这里看什么?”

林晓宇清脆的声音,将两个沉溺在彼此温柔里的人惊醒过来:

“我出去看一下,你是再睡会儿,还是看书?”顾子夕轻轻松开一些,唇却依然贴在她的唇边没有远离。

“看会儿书吧,张庭拿来的那些。”许诺皱了皱鼻子,小声说道,乖顺的没有提工作的话题。

“这才乖,顾先生最喜欢这样的顾太太。”顾子夕笑着,扶着她在床头靠好后,将张庭拿过来的书递给她:“我一会儿就过来陪你。”

“好。”许诺笑着点了点头。

外面林晓宇和那人说着什么,一直拦着没让进来,不知道是不是记者什么的。

顾子夕转身之后,脸上的笑容便敛了下来,拉开房门走出去,对林晓宇沉声说道:“晓宇,怎么回事?”

“这个人一直在这里探头探脑,问她做什么的也不说话、问她找谁也不说话。”林晓宇见顾子夕出来,快步跑到他的身边,只觉得莫明其妙的说道:“我看是不是哪家报社乔装打扮来的。”

“恩,你先进去,把今天的文件整理一下。”顾子夕点了点头,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妇人——花白的头发松松的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身上是一件珍珠色的缎面背心,外套一件浅金色冰丝针织衫;下面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直筒长裤。

脸上的表情有些闪烁的游移,比起那些皮厚胆大的记者,看起来内敛不少——而且,略显苍老的眉目之间,他几乎能看到许诺的影子。

“曾蔚然?”顾子夕走到她的面前,几乎没有犹豫的,便说出了这个名字——是疑问的语气,却是笃定的表情。

商人的顾子夕,在判定之后,从不给人否认的机会。

“我……”曾蔚然见顾子夕一口喊出她的名字,不由得吓了一跳。

“医院旁边有个mycoffer咖啡厅,我们去那边聊聊。”顾子夕看着她淡淡说道——他可没打算让这女人见许诺。

不管许诺现在对这个所谓的母亲是什么态度,她们都不适合这时候见面——她的情绪,需要百分之百的稳定。

连季风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时候不来打扰;这个所谓的母亲,有过两个孩子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许诺现在的情况,经不起一点点的刺激吗?

不管许诺会不会怪他——在许诺知道她存在以前,顾子夕已经决定让这个女人彻底消失在许诺的世界里。

“怎么?你有别的想法?”顾子夕见她犹豫着不离开,眸色一沉,冷声说道。

“我想见她一面。”曾蔚然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游移的目光透过玻璃窗,看到正靠在床头看书的许诺——那样的柔弱、又那样的安静。

一时之间,泪水不受控制的汹涌而来——十几年的离别,不见面时似乎只是偶尔想起,可近在眼前时,那么浓烈的自责和想念,不由分说的涌了上来。

“我必须了解你的来意,才能安排后续的见面。”顾子夕淡淡说道。

“我是她母亲,我不会伤害她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见好,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曾蔚然将视线从许诺脸上收回来,看着一脸冷意的顾了夕,坚持着说道。

“你若非要在这里和我谈的话,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顾子夕移过身体,挡住许诺能看到的角度,声音已经显出不耐来。

“你……”曾蔚然看着顾子夕,似乎没想到他这个做晚辈的居然会这么霸道强势,一时间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顾子夕不想跟她在这里既续耗下去,抓住她的手,扯着她就往外走去。

“喂,你这是干什么,许诺、诺诺,我是妈……”

曾蔚然还没说完,已被顾子夕拖到了电梯间,并迅速的扯进了电梯。

*

“子夕、顾子夕?”许诺似是感觉到什么,放下手中的书大声喊道。

“诺姐,刚才有个记者过来,顾总带她下去了。”林晓宇忙推开房间的门,对许诺说道。

“哦,我好象听到那个人喊我的名字……”许诺的神情略见疑惑,片刻的沉眸思虑后,又觉释然:“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那我先出去了,诺姐有什么事就喊我。”林晓宇点了点头,出去时,屋子中间的门并没有关上。

许诺重新拿起书,慢慢的翻看着,那个女人尖叫的声音,她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喊她‘诺诺’的人,当真是不多。

只是,于她来说,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她相信顾子夕,会有最好的处理;她相信自己,有些人,已经不再需要——无论是爱,还是恨。

许言,当我能够平静的想起你已经离开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对她就没有恨了。

命运给我们的,无论悲喜,我们都受着;而因此,我们得到了更多的爱——比如说季风爱你、比如说顾子夕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