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男子不禁不躲避,也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似的,再次说道:“对不起,小姐。没有厉总的吩咐,您不能离开这里!”
这天杀的厉行风,怎么可以卑鄙到这个程度!
周朝影义愤填膺,气得瘦小的身子前后晃了下,险些栽倒在地。
刘婶见状,连忙赶了过去将她扶住,朝客厅的沙发上走去:“朝影啊,您现在身子还没有恢复呢。千万别在动气了,快坐下来喘口气儿。哎……”
周朝影的身子一沾到沙发,整个人就软绵绵的仰了下去。不争气的眼泪不停的掉落着。她是见识过厉行风的无情和霸道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将她囚禁在这里。她的人,他已经得到了。他究竟还要怎样!
难道,看她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的活死人,苟且偷生的仰望着他,生活在他的脚底下,他才会满意吗?
“小姐,别哭啊……朝影,不哭不哭……厉先生这么做,其实是在意你的啊。”刘婶一看到她不停的啜泣着,她也跟着掉起了眼泪来。忙安慰着:“朝影,厉先生这么做确实有点过分了。可是你换个角度想想啊,他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在乎你嘛,啊?是不是?他这是怕你又跟前几次一样,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呀。”
恐怕这是世界上最失败的安慰人的话了。女孩柔弱的双肩,颤栗得更厉害了。
此刻,她又看懂了厉行风。
他永远有这个本事,他就是有这能耐。明明自己的言行举止,已经无耻变态到令人发指了。可偏偏在外人的眼里看来,他总是有理由的,总是出于一片苦心。
朝影现在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她抬起泪眸无奈的看了一眼刘婶。心里纵是有千言万语,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他们只看到了厉行风不让她离开,对她怎样怎样。可是,他们可曾看到他无情起来的样子……整个就是一个来自人间地狱的恶魔,撒旦!
不,即便是恶魔和撒旦,也有他们不舍和在意的人。可他厉行风呢?他没有。似乎看到她伤心痛苦,他比任何人都要开心,快乐!
连续三天,三夜……
她每天浑浑噩噩的窝在房间里,窝在那张供他回来占-有她的那张大床上。
他来时,一言不发,褪去衣服就邀她尽情的欢-爱,无情的发泄……
他走时,毫不留恋,就好像刚才被迫承欢在他身下的女人,与他并不相识。
可是在与她身体结合的时候,他会用大手狠狠的扳过她刻意撇开的小脑袋。强迫她,看着他占-有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厉行风就是这么独-裁,专-制,霸-道的男人。
就连和她欢爱的时候,他都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那颗由血肉静脉组成的心脏,堪比钢铁还要坚硬几分。
尔后,他起身下床。穿上衣服,大步离去。
对她,不闻不问!
甚至吝啬到,连个眼神的交汇都不给她。
···
她一直以为,他每晚都会离开皇爵公寓,亦或是……去别的女人那里。
其实,事实却是,厉行风从未离开过皇爵公寓。每次拥有过她之后,他都会离开主卧,来到书房。在书房里睡觉,持续了三天。。
一早,厉行风从书房走出来。收拾了一番,刘婶准备好的早饭都没有兴趣,就准备出门。
“厉……厉先生。”刘婶实在是看不下去他对朝影的冷漠了,心有忐忑但终究还是唤出了口。她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也许能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事?”厉行风顿下脚步,淡漠的问了句。
“我乡下的侄子生了个大胖小子,家里亲戚来电话了。我得回去一躺,恐怕得有个三四天的时间呢。”
厉行风微蹙眉,然后点了点头,转首走向书房。
刘婶狐疑了,不知道他又回到书房干什么去。
不一会儿,就看到厉行风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大叠字的红钞递到了刘婶的手里,说:“家里的亲戚生了小子,你是该回去看看的。这些钱带着,必要的时候就拿出来花。”
“这……这……厉先生,这可使不得。”刘婶看着手中成捆的红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您每个月已经给了我不少的薪水了。这个……实在是太多了。”
“拿着吧。”厉行风却淡淡的说完,转身就走。
“哎……厉先生,您等下。”
“还有什么事?”厉行风又停下了步子,转首看了过去。
男人的剑眉持续微蹙着,也可以说,从几天前开始,这个男人的眉宇就再也没有舒展过。谁看了都会心疼,刘婶也是。可是,偏偏,最应该看到的人,却始终没有发现。
“厉先生,我离开的这几天……朝影小姐怎么办呢?”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安排。”厉行风薄凉的说完,拉开房门大步流星的离去。
刘婶看了看被关上的房门,又看了看手里的钱……唉,厉先生其实也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啊。表面上看上去,比谁都冷漠,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起来没有一点的人情味道。其实,只有真正了解的人才知道,这些都是他表面的假象而已啊。但愿朝影小姐,能早点明白厉先生的好,早点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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