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室play(2)(2 / 2)

持明(h) 葉小切 2507 字 10天前

他跳下床,高翹的肉棒滿是泥濘的晃了兩下,看著女友迷人的小穴汩汩流出透明的愛液,滴落在保健室灰撲撲的地板上,他抵著她,重新將大肉棒擠進了她充滿淫水的蜜穴,水聲唧唧。

她驚喘、呻吟,「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啊??真的要壞了??」

他卻不管不顧,橫衝直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妳爽完了就夠了?我還沒射呢!」腰部不停地操幹,被慾望掌控的人沒有理智可言。

而那個被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女人只能狼狽地趴在床上,無意識的撅起自己的屁股,讓身後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把大肉棒搗進她的子宮口,除了痛哭浪吟,沒有別的詞彙。

「啊??嗯??哦??啊??」她的大腦意識頻臨休克了,但她的小穴卻自有意識的死纏著他的肉棒,吞吃他的一切,壓迫他的感官。

他發出低吼,在幾十下兇狠的抽送後,終於鬆了馬眼,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身下的女人子宮深處。

等到他恢復了意識,他急喘不停,有些手抖地將女友的身子抱回了床上,壓在她上頭平緩失速的心跳和呼吸。

這時,他才想到隔壁還有人,而那對小情侶似乎還在努力的蠻幹中,淫言浪語在室內無比響亮,顯然距離高潮還有一段距離。

程率知道,自己應該趁著他們還在性慾的天堂飄飄欲仙時,帶著女友不聲不響的離開,免得大家完事以後又亂尷尬一把,但他有點累了,剛剛的駭俗放縱讓他的腎上腺素全部釋放,已經沒有力氣了。

他摟著昏厥的女友,背過身去,假裝聽不到隔壁的聲音,閉上眼睛暫作休憩。

「後來呢?我們先走還是他們先走?」花劍雪從那羞恥的回憶中回過神來時,已經被程率扒光了衣服。

她看著他埋在自己胸口一直舔弄硬挺的乳尖,一隻手伸進蕾絲內褲裡揉撫有些濕潤的陰核,藉著那濕潤探進了已經因為多年的操幹而自然擴開的小洞裡。

她最後的記憶,只留在自己被幹得浪叫連連,然後因為高潮的快感昏厥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她人在圖書館外的草坪,枕著他的大腿,並且衣衫完整。

「我們走的時候,他們還在幹第二次呢。」程率笑道:「人家可比妳勇敢多了,叫得比妳還大聲,當我們不存在一樣。」

「混蛋,淨欺負我!」花劍雪捶他,卻教他重力的按住了敏感的陰核,痠慰感擴展開來,不由得驚喘,「啊!你——」

他的兩根手指就著愛液在那狹窄的小穴裡抽插,不懷好意的笑著,「我只愛欺負妳,誰讓妳是我老婆呢?」

「嗯??又??又沒嫁給你,誰??誰是你老婆??嗯??」她咬著唇嘴硬。

「哦?」他眉角抽動了一下,突地將手指撤出小穴,將那濕淋淋的指頭擺在眼前撚弄那黏膩的愛液。

頓時空虛的小穴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行齧咬一樣,讓她麻癢難耐,她不滿道,「你幹嘛抽走??」

他笑了笑,「我只想和我老婆做愛,妳既然不承認是我老婆,那我幹嘛讓妳爽??」極其明顯的惡意。

花劍雪被撩起了情慾,哪肯突然斷線,她交扭著雙腿,幾乎是哀求的跟程率道,「別鬧了,給我吧。」

「不要。」說著,就從屁股口袋撈出一包紙巾,想擦掉那黏膩的液體。

花劍雪連忙抓住他的手,張口就將染了自己愛液的指頭含進口腔裡,舌頭左右舔弄,把指頭舔得乾乾淨淨,模仿著口交的舉止,一張臉滿含春水的誘惑程率。

她看到程率眉角又抽了兩下,知道他忍不住了,又放開他的手指,屈膝在他身下,主動拉下他西裝褲拉鏈,將那腫脹的大肉棒掏了出來。

這幾年在程率的調教下,她已經曉得如何撩撥男人了。

她握住那粗碩的肉刃底部,由下往上慢慢的舔,像舔冰淇淋一樣,舌尖輕柔的玩轉,含吮住龜頭繞圈,剪得短短得纖指按摩著男人的會陰處,這一處完全擊潰了男人的自制力,他不能自己的深喘起來,一副爽到不行的樣子。

「嘶??啊??」

她深含住滾燙的肉棒,由緩而快的開始吮吸,柔軟的小手揉捏著陰囊,不輕不重地捏睪丸。

男人舒服得受不了,差點射在她嘴裡,他忍住慾望對認真給自己口交的女友道,「小雪,夠了。」

她把他的肉棒退了出來,仰頭看他,嘴巴唾液遍佈,滿目情慾。

她起身走到床邊坐下,脫了濕透的內褲,分開了自己的雙腿,誘惑地對程率招手。「老公??過來??」

「這個時候承認我是妳老公了?」程率冷笑,但還是快步走到床邊,擴大她的雙腿擠入,扶起自己濕淋淋的肉棒,悍然挺進了那召喚自己的小水穴。

她的小穴好濕、好緊、好軟,他著迷的不停晃動屁股,讓自己越來越深的插入那誘人的嫩穴,耳邊聽著她發出一道道好聽的、像天使呼喊一樣的嬌啼,備感快樂。

「啊??好酥??好麻??好美??好爽??啊??幹到底了啦??」

「淫娃,聽聽妳在說什麼?」程率似笑非笑,大掌殘佞地把玩搖晃的雪乳,幾個衝刺後,他射出了白濁的精華,填滿了她的小穴。

花劍雪向後倒在了床上喘息,恍惚間,她又想到了那淫亂刺激的一天,她竟然毫不羞恥的在有別人的情況下,忘情的和程率做愛,說那些淫蕩到極點的話,幸好,那時她沒有真的懷孕。

程率牽起了她的左手,一個冰冷的東西套進了她的中指,她驚訝地抬頭一看,是一枚白鑽戒指。

「你這是??」她雙目圓瞠。

他牽著她的手,湊在嘴邊溫柔地吻了一下,道:「花劍雪小姐,我想和妳做一輩子愛,所以請妳答應做我老婆吧。」

花劍雪無言以對。

他有病?

他的求婚,非要選在這個廢棄很久,灰撲撲的保健室?選在他們剛做完愛後,衣衫不整,甚至她的小穴還流著他射進去的精液的時候?

她擰起好看的眉,冷著臉道,「我拒絕!」

結果可想而,花劍雪最終還是被睡服,程率在這個灰撲撲的保健室,睡了她一次又一次,才讓她在無數次的高潮中崩潰的答應了他的求婚。

該說是皆大歡喜??嗎?

(故事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