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傅玲并不在这,傅张氏说她跟傅芷交情好,硬将她拉来了,可她没呆一会,就回去了,实在是没脸。
她以后还要嫁人呢。
傅家两位老人也在,之前一家子都住在傅夫人的陪嫁院子里,这会,那院子里的东西全叫他们吃完了,手里没银子,连那屋子里的东西都叫她们给拖出去卖了,这会,傅张氏手里是有银子的。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弟妹就不用负责他们一家子嚼用了?
本来二房就富些,不该帮衬他们大房吗?
傅张氏越想越不甘心,这不,便扯了一家子人来王家了,要不到银子她们是不肯走的。谁知那王家这般小气,半点银钱都不肯人。
傅大郎就是个软耳朵,在家也没什么主见,现在家中银子都捏在傅张氏手里,现在傅家是傅张氏说了算。
傅老太见自家孙子哭着要吃食,咬咬牙,说道:“张氏,我带大孙去外头转一转。”
傅张氏见了,眼睛一转,“娘可是要给大郎买吃食?我们这会都没吃呢,您不多买些,我们就在这里吃。”
傅老太道,“说到银子,还想跟说你叫,这家还没分呢,该是早我来当,你手里的那些银子全交出来罢。”
傅张氏一听,装聋道,“娘,你不是要去买吃食吗,快去吧。”说着,便躲到傅大郎身后,再不说话了。
生怕傅老太叫她交银子。
傅老太见状,冷哼一声,又扯了傅老头,一起去外头吃东西了。
路上,傅老太还道:“看来这王家确实心狠。”
傅老头抽着旱烟,没说话。
傅老太将身上的脏灰拍掉,又帮着傅老头跟孙子将衣裳拍净,这才走。走了好一段路,才到面摊,叫了三碗面,正吃着。
忽听面摊上的人在议论:“你听说了没,那王家这些日子都有人来闹。”
“听说了,也不知是招惹了什么人。”
“这就怪了,那王家家大业大,怎么由着那些人闹?”
“是啊,我也觉得怪,前几日那高家,霸占了良田,那苦主与村人一道来闹,那带头闹事的直扫叫人打断了腿,跟着一起来的也没讨着好,后来又来了一次,直接下了狱。”
“这样看来,那王家还看是厚道人家了。”
有人笑了,“那就不知道了,且看王家忍了这些日子,若是生起气来,不定会干出什么,须知,会咬人的狗不叫,是不是这个理?”
“大兄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