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思茅：……

温九：……

“就这样？”

楚怀靳掀了掀眼皮子。

“说话烫嘴是嘛？他说不清楚，你说！”温九把那面镜子掏出来放在桌子上。“来详细说说你们在干什么！不说满800字我就扣你。”

“那就要从我们的伟大发明说起了！”镜子里的男人骄傲地挺起胸膛。“星际都没研究出将普通人转变成特殊人种的药剂，我们研究出来了！！诱导剂还成功了！虽然成品半路被星际高层劫走了。”

“说药的事。”温九提醒他。

“那药也是我们组织最伟大的发明之一！试想一下，每个人都可以成为顶尖的特殊人种！人人都能像楚领主一样！”

温九手指弯曲，敲了敲镜子，“说话就说话，别瞎吹彩虹屁。”

“！！我没有！我说真的，普通人太脆弱了，如果整个世界都是楚领主……”

“那整个世界都哑了，而且婚嫁也难，两个楚怀靳结婚吗？”温九帮他补充。整个世界都是楚怀靳……可能会因为交流不便而打起来。“继续。”

镜子：“……”他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温九还在跟他扣字眼。

“说完了，没了。”

“……满打满算161个字，还给你算了标点符号。”温九手指放在了他裂缝上。

焦思茅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镜子还有精力跟他对着来。但是温九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有点怂。“我不擅长单口相声，要不你问？”

“我猜这些药流入市面上，是你们为了做实验。所以这种一定还有副作用，不能算成功。副作用是什么？”

“……”镜子哑了。

温九扣了一下他的裂缝。

楚怀靳替他回答，“基因崩溃。”

镜子没了刚才骄傲的小表情，讪讪地笑了一下。“感冒药吃多了还嗜睡呢。”

“那换个问题，你们身后的人是谁，那个中年男人。”

镜子里的男人嘴唇紧紧抿起，浑身上下都开始散发抗拒的气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九突然提了嘴题外话，“你斗地主吗？”

镜子里的男人一脸懵逼，“什么？不斗。”

温九一脸可惜。“我听到了，男人说他快没时间了，为什么没有时间了呢？”

楚怀靳：“基因崩溃。”

镜子：……

温九：“那为什么会基因崩溃呢？”

楚怀靳：“提升能力。”

镜子：……

温九充分发挥了想象力，“中年男人因为服用了太多那个药丸，能力增长过快，所以基因崩溃。陆岩的妈妈不满足他的实验要求，所以挑了个天赋高的焦思茅。想把人抓回去，喂点药丸，做个实验，对吧。”

突然被点名的焦思茅大脑高速运转，在温九问他斗不斗地主的时候，已经宕机了。云里来雾里去地被点名了，抬头一脸智障地看着温九。

“……”被这种糟心的表情盯着，真的是……“你吃你的。”

“哦。”

他们两一唱一和的，说一句镜子的脸色就白一点。

楚怀靳说：“还有诱导剂。”

“哦哦哦，对对对，差点忘了你们另一个杰作。做题讲究的就是一个大胆假设，你们的头原来也是个普通人，他给自己注射了诱导剂，成了特殊人种。又作死地提高能力导致基因崩溃。”

镜子已经面无人色了，说不出话了。

“他们跟星际高层还不是一伙的，但是听他这意思，应该有点关联。”温九捅了捅楚怀靳一下。“让图门查查，星际实验室里，有没有出来过一些研究员啊，教授啊什么。”

镜子：……

还抓他干啥呢？抓他有什么意义呢？推动情节发展的工作她一个人都能干了，要他干嘛呢？

温九看了眼他的表情。“我瞎说的，看他表情，我猜对了？”

镜子：……

它现在有点体会到，当初莱茵斗地主的心情了。

黑白双煞，杀人不眨眼。

“hello！朋友还在吗？说话啊。”温九说道。

镜子的声音有气无力，“你都说了，我还说什么？”

温九用力敲了敲他的中心，“楚怀靳什么都没做，你都能对他吹彩虹屁！我这么聪明，猜对了也不吹我两句？你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黑白双煞名扬在外的原因，不是他们配合默契，而是做了这么些事之后，还非要受害人给他们掌声。镜子就没镜权了吗？他提了一口气，半响又松了出来，毫无灵魂地夸奖。“你可真是优秀啊，是□□的秀，是一枝独秀的秀，是蒂花之秀的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