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死灰复燃(2 / 2)

鬼寺怪谈 印语 1992 字 1个月前

地葵几声呼唤,顿时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傻乐的我,给拉了回来。

“啊,地葵怎么了?”

我醒过神来,一脸茫然的瞧着对面推她之人。

“小思,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地葵抬头,一脸迫切的看着我。

“呵呵,地葵,怎么说我们也认识几天了,你若是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尽管问吧。”

我嫣然一笑,我们的地葵还是那么懂事,想要做什么之前,永远都把考虑别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为自己争取。

“好吧。那我可问了,小思你听了,可不许生气。据我的观察,小思你......并不经常使用你的右手,莫非它......”

我说到最后故露伤痛难忍,并一再对地葵强调自己苦苦隐瞒的秘密被拆穿,你若是想去管家那里告发我,就告发吧。

“不——小思,我没有那种意思。你别难过啊!这样吧,以后我做完这里的活,就去里面厨房帮你的忙,放心吧,这里的管家是我的母亲,她人很善良的,我回头把你的情况跟她一说,到时候我母亲一声令下,相信这里的仆人没人敢欺负为难于你。”

菩萨心肠的地葵,望着对面难过刚加入不久的新成员,心里万分的同情,恨不得今后小思在厨房洗碗的工作她一个人全包了。只是在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若是小思得不到充足的功能锻炼,她荒废的右胳膊还是会逐渐肌肉萎缩,失去原有的功能,得想个办法将她从厨房那边给调出来才是。

“地葵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上午拉住我,我兴许就被雪夫人给修理惨啦。不过,雪夫人看起来好年轻,好漂亮,想必和我们的主子很恩爱吧。对了,地葵姐姐,我们每天精心侍奉的主子就只有凯特少爷跟她喜欢的两位姑娘吗?”

我顺藤摸瓜,见杆子就往上爬,想着怎么从冷如雪这里打开一个缺口,好探听出秦凯轩和冷如冰的下落。

地葵了表客气,然后叹了一口气,背转过身,说了一句令我震惊不已的话。

“嘘——小思,无论如何你都要记住,这里真正的主子只有凯特少爷一人,哦,不,是云楼大人。

凯特少爷是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在背地里对他的称呼,他不喜欢我们那样叫他,反而很喜欢我们叫他云楼大人。有时候我都觉得,凯特少爷已经不再是凯特少爷了,而换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两个女的,虽然还未正式过门荣升为这里真正的女主人,但已经跟真正的女主人待遇差不多了,她们的威严,绝对不容小觑。但我看得出来,凯特少爷并非真正喜欢他们。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小思,你既然来这里已经几天了,今后又打算长期在这里落脚求饭吃,我就不把你当外人看了,有时候,作为一名忠心奉主不求名利心地善良又与世无争的下人,也是讲究生存之道的。这么说吧,跟凯特少爷在一起的那两个女子当中,一个是凯特少爷堂兄凯轩少爷的未婚妻,她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期间深受凯轩少爷的喜爱。

你是有所不知,凯特少爷最近变了一个人一样,前几日还跟老爷子他们欢天喜地地在楼上书房聊天,也不知当时是怎么了,就听楼上吵起来了,不多久我们几个仆人就听到了来自上面的打斗声,还不等我们做下人的上去劝说,就见我们公寓最高最有威严的主子率领诸位少主、小主,人手拿着一个包袱,颓然离开。他们出去后没多长时间,凯特少爷就下楼来宣布,说这里已经易主,他才是这里最具威严的主人,并一再跟我们强调,如果这里有谁想留下,他大方欢迎;如果有谁气不过想走,尽管来他这里结清上个月的工钱,然后收拾行囊卷铺盖走人,等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意识到凯特少爷无耻的谋反篡位举动,当然气不过,有些有骨气的下人甚至连工钱都不打算要了,立刻直接收拾东西跑出去,想要继续追随旧主,但门外已经没有人影了。

我们众下人见追随旧主无望,但苦于生计,最终就又回来了。可令我们这些当下人的万万没想到的是,凯特少爷竟然欣然接受了我们的回归,并且口口声声跟我们大家说,以前的凯特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今后大家大可不必在怕他,再受他的暴脾气欺压,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他,如获新生,没有少爷架子,也不会无缘无故惩治仆人,而且身边也不需要这么多人侍奉,因为他喜欢安静,习惯一个人的孤独,不喜欢被人约束,也不喜欢被人打扰,叫我们这些下人尽心做好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就行,没特殊情况尽量别去书房打扰他,到吃饭点他自己会下来,根本不需要、也不习惯我们这些下人上去喊他。

之所以说公寓现在变得这么乌烟瘴气,没有一点欢快气氛,有的全是紧张跟恐惧,这完全都是凯特少爷从外带来的那个叫冷如雪的女子一手造成,她娇横无礼,飞扬跋扈,经常仗着凯特少爷对她的宠爱,故意折磨刁难我们这些下人来寻欢取乐,我们惧于她在凯特少爷心中的坚固地位,并不敢跟凯特少爷讲明她的所作所为,只能忍气吞声,听之任之。

要说我们这群人中,被修理的最惨的一个下人,就是罗曼小姐从外带回的贵宾小冰了。”

我听地葵说了这么久,总算说到了她想听的地方,看来爷爷他们离开后,小冰在这里受了不少苦。最起码冷如雪作为她的亲姐姐,给予小冰的,不光是皮肉伤害,同样还有心理上的,小冰在自己亲姐姐手里所受的苦难,远非地葵综上所说,他们看到的,仅仅是外在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