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奕歐和應曦收拾好了出去吃早餐時,差不多是午飯時間了。令狐真看見他們,酸溜溜地、語帶雙關地對奕歐說:“喲,你還真能睡!兒子找媽呢,我們兩個爸爸搞不定啊!”
應曦紅著臉,趕緊過去看兒子們,還好,吐著口水泡泡,抓著搖鈴沒章法地甩來甩去。他們趁孩子們乖趕緊吃東西,要不就沒時間吃了。
應曦見窗外是一片茫茫大海,問:“應暘,這是哪里?”
“這裏已經是公海。原則上可以賭博。”
應曦一聽就不喜歡:“不行,你們不可以賭博。”
男人們哈哈大笑:“放心,姐,我們玩的不是真的賭博,只是打發時間而已。”
“不行!”應曦是個奉公守法的好孩子,她柳眉倒豎,嘟著嘴兒,一副不由分說的模樣。
令狐真說:“好好好,不玩就不玩。不過也無聊……要不,我們講笑話吧。”
“講啥呢?”奕歐問。
“既然不賭,那我們講些關於賭的笑話吧。我先說:我以前鄰居家一男孩兒,初中,不愛學習,最近喜歡上了打賭,於是沒事跟幾個班裏男同學賭點啥,有天就賭誰敢從二樓窗戶跳下來,跳下了贏了十元錢,不過癮,打賭從三樓跳二十元,他又跳,結果骨折了去醫院了,家裏人知道後感慨:果然是跳樓價。”
大家皆笑。令狐真見他們都笑得很開心,又講了一個:“警官抓到正在賭博的4個人。
「你們知道這是犯法的嗎?」警官向第一個人吼道。
「不,我只是在這裏看看。」
警官又問第二個人:「你呢?」
「我是在等候巴士。」
第三個也插嘴:「我是在這裏等我的女朋友。」
警官看了看第四個人,他拿著牌。於是責問他:「你手中有物證,大概不能抵賴了吧?」他看了一下警官,回答說:「那麼我是和誰賭博呢?你說說看!」”
哈哈有意思,幾個人來了興頭。聊得熱烈,笑得大聲,連在一旁的保鏢隊長安隊長也笑了。到了最後,他見三個總裁再無可講,他終於開口了:“那是我親眼看到的,是件真事,澳門賭場內,某女士在輪盤賭機前拿不定選什麼號碼下注,她無奈向身旁的一位年輕英俊的男士請教,那人獻策說:“您芳齡幾何,就選它。”女士聽後咬唇想了一下,把1000元押在“24”上。賭盤上的小球開始滾動,並最終停在“32”上,女士一看,慘叫一聲昏了過去。”
“哈哈……”
應曦笑過之後,忽然表情嚴肅起來,也不說話,就坐在一旁發愣。然後低著頭,掰著手指數數。男人們一見她這個樣子,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她怎麼了。
“姐,好好兒的怎麼不說話了?”
“是啊,應曦,你想什麼呢?”
應曦抬起頭,發現男人們不知何時圍在她身邊,都是一臉關切。她歉意地笑笑說:“沒有,我只是算還有幾年我就三十二歲。”也差不多了。
令狐真笑了:“應曦,你在我們心中永遠都是小女孩一個。”
這話有點扯。應曦嗔怪著看了他一眼。
“真的,應曦,”奕歐也笑著說,“你在我心中永遠18歲。”
這個就更扯了。應曦有些哭笑不得:“你們不用哄我開心了。論年齡,你們都得叫我姐姐!”
程應暘也笑道:“說實話,雖然我喊你姐,但是其實我一直當你妹妹呢。啥時叫我一聲哥,我就開心了。”
“哥。”令狐真異常爽快。
“哥。”奕歐居然也不甘落後。
程應暘瞪眼,應曦噗嗤一笑。
後來三人趁著應曦哄孩子玩的時間,拉了安隊長,四個人正好湊成一桌麻將。
“糊了!”令狐真開心大笑。他頭腦一流,絕對是個牌精。
“有沒有搞錯?奕歐你怎麼出牌的?次次都便宜這個小子!”程應暘氣得大罵。
奕歐撓著頭,耷拉著,他也想不通為何他總是成為令狐真的救星。
“那是手氣、運氣加上頭腦,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老底!”(老底:就是內褲。)
安隊很好奇:“什麼顏色?”
“紅色!旺財!”
“我不信,扒了我瞧瞧。”程應暘向奕歐使了個眼色。奕歐會意,準備動手。
“不行,扒了就不靈了。”
“看看嘛,就一眼!”
結果,麻將也不打了,兩個男人追著一個男人,滿船跑。一個說:“看看嘛!”另一個說:“就一眼啦!”還有一個大叫:“不行,就是不行!”遊艇上的所有人看著他們這三個平時都不苟言笑的霸道總裁居然像調皮的男孩那樣追跑,想笑又不敢大笑,
最後還是應曦抱著孩子過來解了圍。她歎道:“都當爹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活潑可愛!”她本來想說調皮幼稚的,後來想了想,換個詞吧。“你們跑什麼呢?”她問。
令狐真:“他們不肯服輸。所以欺負我!”那個樣子,完全沒有平時的陰鶩冷靜,活脫脫一個得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姐,你別聽他瞎說。”程應暘說:“我們只是想為他驗明真身而已……”他還未說完,奕歐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哼!應曦,咱們回房去,別理他們。”令狐真拉著應曦想走,奕歐忙說:“急什麼,先讓她們娘倆吃點東西,我已經吩咐劉姨燉點冰糖燕窩給應曦。一會兒就好。”
應曦看看面前三個出色的男人,又看看兩個萌到不行的寶貝,忽然又湧出那句話——上天待她何其厚愛!
等到奕欧和应曦收拾好了出去吃早餐时,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令狐真看见他们,酸溜溜地、语带双关地对奕欧说:“哟,你还真能睡!儿子找妈呢,我们两个爸爸搞不定啊!”